,但只要sakura开心,她就开心。
路明非神色认真的对女孩说道“绘梨衣,你要记住这个人,当初在教堂你之所以会完全失控,就是因为这个人用一种奇特的梆子声唤醒了你体内那个白色怪物,包括你不久前的失控状态,同样是因为他制造的梆子声。”
路明非没有隐瞒,直接将这些东西都说了出来。
他知道绘梨衣能理解的。
“原来是这样啊。”
女孩那张绝美的脸怔住了。
然而再抬头看向公卿人的时候,神色已然变得冰冷起来。
其实在绘梨衣的世界里,一直都未曾出现过恨这个东西。
因为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怪物,哪怕哥哥源稚生将她禁锢在那座密室里,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为了她好,那些被她伤害的医护人员刻意躲着她,因为她就是个怪物,怪物不就是应该被人躲着么,所以她不怨恨任何人。
但在路明非说出公卿人就是导致她血统失控的幕后之人的时候,她真的开始恨一个人。
她恨这个公卿人,并不是因为对方制造的梆子声让她血统失控导致受伤,而是因为正是那次血统失控,sakura被自己的言灵审判疯狂斩切,她到现在还记得男孩浑身被斩切出无数伤口鲜血淋漓的一幕。
那是她一生也无法忘记的心痛画面。
那一次是她深深伤害了心爱的sakura,也是她第一次真正害怕sakura会认为她是个怪物,然后离她而去。
这其中绘梨衣既有伤害sakura的自责,也有担心sakura就此会离开自己而引发的恐慌。
然而sakura却没有像被她曾伤害的那些人一样,从此对她恐惧甚至是抵触。
而是用更温柔的方式去呵护她,甚至在那座密室的病床上一直守护着她,这让绘梨衣一度觉得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可sakura越是这样,她心中就越是自责。
不久前她真正意义上第一次掌控自己的血统,也是因为有sakura的坚定支持。
其实在绘梨衣的内心深处,她自己也真的想要成长起来,这样才能更好掌控自己的血统,从而掌控自己的力量,以后才不会伤害到sakura,也不会成为男孩的累赘。
她必须要站起来,所以才会有那次在精神世界的呐喊。
那不仅仅是对那头白色怪物说的话,同样是对自己的誓言。
她必须要强大起来
绘梨衣看向公卿人,那次在教堂她跟sakura站在圣台两端举行婚礼仪式的时候,这个公卿人出现,她当时只是觉得不舒服,对其有种莫名的惊惧感。
等到梆子声响起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失去了意识,然后被那头白色怪物掌控,同样是对方让sakura受到那些伤害。
然而这一切的幕后黑手都是眼前这个公卿人。
女孩美眸中露出杀意。
这个公卿人最不该让sakura受伤的。
周围的风雨变得萧杀凌冽,赫然化作一柄柄半透明的巨大刀剑在女孩头顶盘旋。
言灵审判再度爆发
尽管绘梨衣因为先前凭借自身意志压制暴躁的龙血,已经消耗了极大的心力导致身心虚弱,但在这一刻她内心涌动的杀意几乎要抑制不住了。
这甚至是绘梨衣第一次内心产生狂暴的杀意。
她第一次想要让一个人死立刻死必须死
女孩如玫瑰般绽放的美眸早已变得无比狞亮,像是滚荡着金色的怒雷。
在她的意志催动下,那些刀剑纷纷朝黑焰中痛苦哀嚎的公卿人身上斩切而下。
嗤嗤嗤
伴随着一声声切割闷响,一道道狭长的深刻伤口在公卿人身上出现,就像是在绞肉机里滚过一样。
一旦被这些刀剑斩伤,这些斩切伤口里同样蕴含女孩审判的意志,所以这些伤口会被持续的斩切破坏。
先是有恐怖的黑焰加身,这灼烧的痛苦已经让公卿人精神大爆炸。
然而等到绘梨衣用言灵审判对他全身进行斩切的时候,那些伤口再度暴露,使得黑焰更深层次的进行灼烧。
公卿人的痛苦再度升级,甚至是层层升级。
因为审判每刮过全身一遍,都会暴露新的伤口,然后等被黑焰烧到腐烂后,再度刮开新的一层,就这样周而复始。
这种层层叠加的痛苦甚至比此前在蛇岐八家神社给橘政宗安排的那次还要刺激,简直就是一场痛苦风暴。
公卿人全身都无意识的抽搐起来,哪怕是他死侍化的身体也顶不住了。
“傻瓜,有sakura在呢。”
看到绘梨衣再度审判爆发,路明非爱怜的在女孩额头上轻吻一下,“听话,把审判的力量撤销,一切交给sakura。”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