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洒脱的夏弥,楚子航的内心莫名有些失落。
明明这个女孩并没有对自己表露心迹,也不需要绞尽脑汁的去思考如何拒绝对方,可为什么心中会有些失落呢。
风卷着落叶徐徐飘荡下来,阳光的照射下,依稀能够看到叶片上的纹理,像是错综复杂的命运,又像是剪不断理还乱的绵绵情意。
“但是有一点师兄你要明白,我可以不喜欢你,但你要是喜欢上了我,那可就不怪我喽。”夏弥突然一转头,对着楚子航狡黠的说。
噗的一声,楚子航差点被自己一口气呛死过去。
喜欢上夏弥的概率有多大,楚子航不知道,但只要有可能的事情,就一切皆有可能,而且这种可能正在发生。
“我说凯撒老弟,你真的是将钻戒扔到河里这地块了确定确定确定没有记错”
噗的一声,医院附近的河水里,芬格尔狼狈的钻出水面。
这家伙虽然身在河水里,但脸上满是污泥,就连脑袋上都被湖了一层。
而这已经不是芬格尔第一次扎进污泥里搜寻钻戒,这两天加在一起少数得有上百次了。
可别管他怎么卖力的寻找,依然没有半点钻戒的踪迹,小鱼小虾倒是摸了不少,不久前诺诺更是借着这些鱼虾来了顿烧烤,吃的那叫一个痛快。
明明答应过凯撒,短时间内必然能找到那枚钻戒,可如今两天过去了,芬格尔都不知道被打脸多少次了,心中那叫一个焦急,毕竟人家大额支票都给开好了,真要是没找到,岂不是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而那些票子真要是就这样白白飘走,那可不仅仅是票子,那可是在抽他芬格尔的血啊
“芬格尔学长,你已经问了十几遍了,可我当时的确是将钻戒扔到这个位置的。”河岸边,凯撒双肘撑地,半躺着对芬格尔说。
此刻凯撒一身也非常狼狈,满身污泥,向来打理精致的金色长发也乱糟糟的湖在头顶上,上面还有一只小虾在蹦跶。
话说凯撒本来还对芬格尔有很大的信心,毕竟这家伙对于一些棘手问题还是有一手的,但在一段时间的搜寻无果后,最后凯撒不得不亲自上阵。
毕竟他捞的可不是钻戒,而是他下半生的幸福啊。
“喂喂喂,我说你俩都啥时候了,钻戒还没捞到真要是没在这里,难不成还能被水冲走了不成”
诺诺一手叉腰,一手拿着小木棍在岸边指指点点,一脸的不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钻戒本身就有重量,再加上河水流动性并不强,所以肯定还在这边,只是还没有及时找到。”凯撒连忙解释。
“我说有没有另一种可能,凯撒老弟,咱就说,你那钻戒是不是买假了,然后早就顺着河水飘走了”芬格尔一脸郁闷的说。
“嗯”
诺诺当场一瞪眼,似乎也想到了这种可能,顿时看向凯撒,“好啊你个凯撒,敢弄假钻戒湖弄老娘”
“芬格尔学长你住口,我凯撒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会买一颗假钻戒湖弄人,你莫要血口喷我”
凯撒怒了,嘴炮对准了芬格尔一通发射。
“冤枉,我就是单纯列出一个可能,就算那钻戒是假的,那也是有人卖的假,而不是你刻意买假钻戒,这是两码事。”芬格尔跟着连忙解释,看到凯撒愤怒到几乎喷火的眼神,他感觉自己的支票正在飞走。
“呵呵,没想到加图索家的继承人也会被人卖假钻戒啊,还真是小刀拉了屁股,给我开了眼啊。”诺诺揶揄道。
“绝对没有这种可能,诺诺你等我,很快就能找到钻戒,到时候我自证清白。”凯撒苦笑道。
说完狠狠瞪了芬格尔一眼,又一勐子扎进了河水里。
“我也去了”
一旁的芬格尔见状,也赶忙再度下潜,局面变得越发复杂,为了支票,说啥他也要拼一把。
“sakura,你为什么不让我穿那一件旗袍呀,是不是我穿起来很丑”
医院枫树下的长椅上,绘梨衣脑袋枕在路明非的腿上,一脸好奇的问。
“没有啊,绘梨衣穿那件衣服很美,可那件旗袍是结婚的时候穿的,当然要非常重视,而且绘梨衣穿着那么美,会引起很多人的围观,到时候sakura会吃醋的。”路明非苦笑道。
那次在林凤隆的店铺,绘梨衣自从穿上那件凤冠霞帔的旗袍以后,很长一段时间,路明非脑子里都是女孩绝美的身影。
只有路明非才知道那种冲击有多大,真要是一直穿在身上,那绝对回头率百分百,到时候会对出行造成很大的困扰,说不定还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并没有让绘梨衣一直穿着。
当然,还有一点路明非也是认真的,那就是他的确看到很多人,尤其是男同志直勾勾的盯着身穿凤冠霞帔的绘梨衣看,这让路明非内心非常不爽。
这种情绪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