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拜个师傅,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白洛歆连连摇头:“道观里太苦了,好多东西不能吃,还要做功课……” 想学本事,还不想吃苦,不愧是新时代的新青年,思想境界就是高啊! 我讥讽道:“跟着我,可能比道观里还苦。” 白洛歆握起拳头,一脸坚定:“我不怕!只要有手机有网络,我可以忍受!” “……”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怕我拒绝她,她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只能随手给她一张镇婴灵符,让她学着画。 等她见到我身上发生的怪异之事,就会自行离开了。 她兴高采烈的笔在白纸上写写画画,还不停地问我,什么时候陪她去做绝育。 “闭嘴!”我冷声喝道:“不用做绝育,不许看贴吧,什么时候学会画符了再说。” 她被我吼了一点也不生气,反倒笑嘻嘻的,圆圆的眼睛弯成月牙儿,用手拄着下巴,认真说道:“师父,你真帅。” 我眉头紧锁:“不许叫我师父,我教你,你给我钱。就当做你买我的课,叫我赵瑞就好。” 她微微点头:“好的,赵瑞师父……” “……” 张庚醒了以后,看到白洛歆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上下打量她一圈儿,直咽唾沫。 他低声同我说:“大师,这么快就把人接来了?牛B啊!另一位呢?他什么时候来?我给你们做饭吃……啊,不对,我先订个三人床……” “什么另一位?”我没听明白张庚的意思。 张庚露出一脸猥琐的笑容,怼了怼我的胳膊:“大师,跟我就不用装了,就昨天那个外卖小哥啊,眉清目秀的……” “……” 我觉得,自从认识白洛歆和张庚,我每天无语的次数显著增加。 我一巴掌打下去,张庚捂着脸,一脸无辜。 我懒得理他,随便找了个房间进去,静修起来。 白洛歆白天去医院照顾董锦姝,晚上回来学画符。 一张镇婴灵符,她画了一百多遍还不会,画到最后,手抖的厉害,嫩生生的手指上满是红痕。 又惨又笨。 张庚鞍前马后的溜须拍马,一小时问我一次要不要喝水,两小时问我一次要不要吃饭,满脸谄媚。 要不是确认这家伙只喜欢大胸大屁股,或者长得好看的美女,这会儿我都怀疑他对我图谋不轨。 我又做起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