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吃的那种,咬进嘴巴里,嘎嘣嘎嘣的……” 我忍无可忍,费力的抬起手给了他一杵子:“少废话!说重点!” “好嘞!”张庚嘿嘿直笑,这才认真讲了起来。 我吃完毒虫以后,老和尚已经吓得连钵盂都拿不稳了,他指着我,说我已经变成妖怪了,还怂恿董忠华和董锦姝父女杀我。 董忠华捂着脑袋在后面当缩头乌龟,倒是董锦姝举起凳子冲上去,狠狠砸了老和尚一下,把椅子都干碎了。 老和尚一拳打在董锦姝的肚子上,将她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彻底撕开,董锦姝昏了过去。 我一言不发,冲上前去,抓住老和尚的耳朵,将它生生拽了下来。 老和尚毫无还手之力,捂着耳朵,不住地哭嚎着求饶。 我凑近他的另一只耳朵,说了一句什么。 老和尚大声喊着不可能,吓得连滚带爬,两腿一热,居然尿出来了! 尿液和血液混合在一起,他不停地扯着自己完好的耳朵,将这只完好的耳朵也扯了下来,然后疯疯癫癫的绕着工地跑了起来。 这下,他的脑袋变成了一颗圆滚滚的卤蛋。 他边跑边喊着‘不可能’,第二天被警察带走了,送到疯人院去了。 “大师,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啊?” “不记得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对张庚说的这些一点印象都没有。 “董忠华怎么样了?” 提到董忠华,张庚立即嘴角向下:“他可能是吓到了吧,到现在还在昏迷……” “董锦姝呢?” 白洛歆沉静的说道:“阿姝她状态还行,一直在医院里照顾她爸。” 我看了一眼死死攥在手里的无芯天烛和竹编兔子,终于松了口气。 “大蛇的尸体怎么处理的?” “不见了……” “什么意思?” 张庚舔了舔嘴唇,五官皱成了一团:“它的尸体就凭空消失了,地面上的血也人间蒸发。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你猜怎么着?我一看,嚯!好家伙,地面一尘不染,像被冲刷过似的!” 尸体不见了?是被谁弄走了?还是……那条蛇诈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