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这、这也太坑了!说两句似是而非的话就挣了二十二万,还让人去罗布泊里面生产,罗布泊里没有医院又没有医生,这……简直就是谋财害命啊!” 白洛歆点了点头,义愤填膺:“是啊,我在车上还劝了两句呢。可惜,我刚对天师的话提出质疑,戈晚歌的反应就特别大,指着我的鼻子骂,还闹着要跳车。 亏着耿承平和栾希劝了一路,这才偃旗息鼓。我也不敢说话了。” 白洛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戈晚歌现在的心里状态不安稳,要是不顺着她说,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耿承平和栾希和她是朋友?” “嗯,听那个意思,戈晚歌和栾希是大学室友,两人亲密无间,无所不谈。那个天师……还是栾希介绍给她的。” 张庚嘿嘿直笑:“还亲密无间呢,倒更像是有大仇,不然也不能给一个七八个月的孕妇介绍这么个不靠谱的天师,害的林梓涵也跟着陷入危险了……” 我眼睛一闪:“林梓涵?你是说那个不会说话的小姑娘叫做林梓涵?” 张庚和白洛歆齐齐点了头。 这倒是巧了,我的记忆力向来很强,我在医院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个得了脑癌的小女孩儿,她还送给我一颗棒棒糖。 那是一个穿着蓝色病号服的小姑娘,五六岁的模样,大眼睛圆溜溜的,黑白分明,煞是可爱。 只不过,她的头顶光溜溜的,一根头发也没有,上面还有一道又粗又长的疤,从额头贯穿到后脑,好像一只丑陋的蜈蚣,令人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