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除了,她太瘦了,瘦到脸颊有些内凹。 我不由得想着,如果她胖一些,肯定会更好看。 “怎么?我太好看,看呆了?” 干尺打趣的说着,两只手又要摸我的喉结。 我眉头紧锁,连忙向后退了两步,躲开了她。 她“噗嗤”笑了起来:“你现在的模样,倒有几分唐僧的感觉,难道你还怕我像女妖怪动了凡心,要吃了你不成?” “……没有……” 提到唐僧,我倒是想起之前和食梦貘的对话,我曾经还和它探讨过,我是不是新世纪新唐僧的问题,结果食梦貘嗤之以鼻,说唐僧身边有三十六位神仙守护,我身边毛儿都没有,狠狠给我奚落了一番。 我的性命危在旦夕,差点儿就命丧黄泉,结果食梦貘全程都好似不存在一般,根本就没出来。 我心中冷笑,我怎么会对一个畜生产生同伴的错觉。 畜生永远是畜生。 有利益可以合作,甚至是谄媚;有坏处,跑得比谁都快。 想到这里,我严肃的问道:“干尺,我身上有什么特殊之处吗?为何有数不清的妖魔鬼怪都盯着我,想要弄死我?” 干尺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她抠下脸上的铜板,伸出食指,在上面弹了弹。 铜板发出‘嗡嗡’的响声,悦耳动听。 “赵瑞,问点儿别的吧,别人不敢说的事情,我也一样。我只能告诉你,你身上有大恐怖、大格局、大阴谋。 你招惹的那些东西,来头颇大,来历惊人,不说别的,就说黑山羊,都不该是你自己能够处理的。” 我有些不服气:“黑山羊说到底也不过是畜生,最多只能出来用尸体摆个字,要么驱使一只无辜的鹿出来挡路,除此之外,我也没看出有什么特殊的。” 干尺深深地看着我,眼睛中闪烁着难以察觉的冷冽光芒:“赵瑞,这一切没有那么简单。黑山羊在国外是魔鬼的化身,意义非凡……” “呵呵,你都说那是国外了。这是华夏,咱们本土的妖怪都数不胜数呢,还需要怕什么舶来品?!” 干尺又一次笑了起来,她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赵瑞,你果然不一般。我得说,你今天说的这番话就证明了,我救你没救错。”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说王立清把其他人都带走了,可是越野车上只能坐5个人……” 干尺说道:“王立清手上有好几捆麻绳儿。 他把张庚、白洛歆和耿承平像牲畜一样绑起来,放在后备箱,或者车顶……” “王八蛋!”我痛骂一声,气的咬牙切齿:“我现在就去找他们!” 干尺也不阻拦,只是戏谑的说道:“赵瑞,你是没看见,当你魂魄离体的时候,白洛歆刚好苏醒。 她发现你没了呼吸,愤怒而悲伤,拿出包里的菜刀就向王立清砍去。 她的眼眶通红,面色扭曲,她大声痛骂着王立清,同时双手疯狂抡动,那模样……啧啧,看起来就是一个疯狂的精神病人。” “……”我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放进了即将喷发的火山里面,滚烫的岩浆烫的我浑身发麻。 痛苦和悲伤萦绕在我的周围,我甚至能够想象,那一刻的白洛歆该是如何的绝望和无助。 她对我的心思,我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却一直不断地避开,不停地后退,因为我的心那么小,只能装得下一个人,只能存得住一份情,我无法回应她。 可她就好像是想要越过大海的蝴蝶,想要征服火焰的飞蛾,想要跳脱出去的稻草人,义无反顾,无怨无悔。 她该是有那么的痛苦和仇恨,才会面向一个手中有枪的警察举起菜刀,不管不顾。 我的心脏明明停住了跳动,却觉得那么疼,那么麻。 干尺饶有余兴的看着我变换的表情,我的痛苦好似成为了她最好的养料,她舔了舔嘴唇,让毫无血色的嘴唇变得肉嘟嘟的,泛起了水光。 她继续说道:“可惜,她太嫩了,手上的菜刀只是普通的菜刀。王立清轻易地躲开了她的攻击。 王立清笑着对耿承平说,只要他能让白洛歆手上的菜刀报废,王立清就放耿承平一命。 耿承平闭紧眼睛,双眼中流出暗红色的血液,白洛歆手上的菜刀扭曲变形,成为了一堆废铁。 王立清轻易地将白洛歆按压在地上,伏下了身,你猜,他干了什么?” 我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别说了……” 干尺没有听我的,笑着说道:“他扒光了白洛歆的衣服,舔了白洛歆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