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近半年的时间。 在这半年的时间里,我认识了其他三个人。 他们都有各自的苦衷,都是被亲人强迫送进来的,他们都是正常人。 精神病院对我进行监禁、鞭打,甚至是电击。 然而,我依旧做着噩梦,我的房间里依旧有着密密麻麻的古怪符号。 我不仅没有变好,反而让住在我隔壁的邻居变得和我一样。 他们开始做噩梦,画符号,对着西方跪拜。 这种现象不断传播,甚至有一名医生也被感染了。 我身上就好像带有某种传染力极强的病毒,让精神病院变得越来越怪异。 有一天,被感染的医生找到我,他告诉我,院长知道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居然打算将我直接电死,然后伪装成自杀。 他们之前干过好多次这种事情了,不听话的、暴躁的精神病人,最后都会被自杀。 我在精神病院里交的那三个朋友听说了这件事,决定先下手为强。 他们觉得如果我死了,接下来就会是他们了。 于是我们串通医生,在精神病院里面放了一把火,趁着混乱逃了出来。 然而,帮助我们逃出来的医生,却突然猝死了。 只有我们几个被认为是精神病的正常人逃了出来。 我们抱头痛哭,以为崭新的、美好的日子就在我们的眼前。 然而,我们惊恐的发现,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追杀我们。 我们躲过了追杀,但是我们通过新闻发现,我们的家人正在不断地死亡。 我们每躲过一次死亡,我们之中的一个人的家人就会失去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