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什么?你刚刚说的不就是实话吗?” 我一声质问,向洛连连点头,吓得不敢在说话。 白洛歆看着向洛的样子,嘴角带笑,漂亮的不可方物,令万千花朵都失了色。 向洛带着我们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站在这片土地上,视野尽是苍茫。四周的群山高耸入云,仿佛是一道道壁垒,将这个小城紧紧地封闭在其中。山上蓊郁的树木,如云般翻涌,给人一种恍如仙境的感觉。 而在泉口市的东侧,黄河流经而过。这条巨大的河流,宛如一条银色的玉带,缠绕在这片土地的边缘。黄河的水流湍急而又汹涌,带来了无尽的生机与活力。 在这个荒凉的地方,风吹过时,沙砾之间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土地的沧桑和孤独。天空中的云朵变幻莫测,时而像骏马奔腾,时而像巨龙翱翔,给这片土地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气息。 尽管泉口市的地理位置偏僻,但这里的景色却是美不胜收。尤其是黄河边,那一道道波浪翻滚,宛如千军万马般壮观。每当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映照在黄河上,波光粼粼,犹如一幅美丽的画卷展现在人们眼前。 然而,这个地方也隐藏着一些诡谲的事情。当夜幕降临,星光璀璨之时,人们偶尔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有人说,这是山间传来的风声,有人则说这是黄河的呢喃。无论真相如何,这些声音总能勾起人们的好奇心,使他们对这片土地更加着迷。 泉口市,是一个充满了荒凉和神秘的地方。人们总是带着一种敬畏的心情,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他们对自然的敬畏,对未知的好奇,使得这个小城更加独特和魅力四溢。 在这荒凉的群山之间,有一座楼房。 被厚重的青山环抱。楼房外墙已经有些年头,颜色已经褪去,显露出斑驳的砖石。几根爬满藤蔓的葡萄藤从楼房的侧面垂下来,犹如一抹翠绿的色彩,为这片荒凉的土地增添了一丝生机。 楼房的门窗都被严实地关上,一片寂静。但从楼房的内部透出来的微弱灯光,可以看出里面并不是空无一人。 推开楼房的大门,一阵微风迎面而来,带着清新的花香和淡淡的露水气息。楼房内部的布局简单而整洁,看起来像是一个书房。一个木质的书桌靠在窗边,上面摆满了书籍和文件,一个旧式的台灯散发着温暖的光芒。墙上挂着几幅古朴的山水画,衬托出室内的宁静与雅致。屋子里已经坐着几个人了。 当我们进屋子的时候,他们齐刷刷的看向我们。 这几人目露精光,看着也非常人。 有一个长相甜美、身着天师协会制服的女子迎了上来,笑着说道:“欢迎,”她指了指最左边一排座位,继续说道:“各位请随便坐吧!” 张庚一看到这女人,眼珠子都不会转了,围着人家嘘寒问暖,弄得女子原本热情的表情都变得冷漠了些许。 还是白洛歆看不下去,将他一下子拽了过来。 张庚不敢违抗白洛歆,但也偷偷的盯着女子瞅个不停。 一个穿着黑色布衣的老太婆冷哼一声:“哼,又来了个捣蛋的。现在天师协会这么垃圾了吗?什么东西都往里带,还有拖家带口的?” 张庚听见这话,立刻炸毛了,他撸袖子就准备动手,还没走近呢,就被我拦了下来。 张庚咬着牙,小声的嘀咕着:“赵哥,她这是讽刺我们呢……” 还有几个天师协会的人老神在在,盘腿坐在地上,合着双眼,并不在乎。 倒是有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探头探脑的,手上还拿着一堆叫不上名字的仪器,他好奇的看着一切。 我转头看向老太婆:“好久不见了。” 老太婆看向我,眯了眯眼:“我们见过吗?” 我不动声色,只说了一个地址:“拉他泡向东三十里。” 老太婆上下打量一番,声音冷了几个度:“你是赵瑞?!” “正是。” “你怎么会和天师协会搅和在一块儿?” “因为我们同属于天师。” 老太婆冷笑了一声,脸上尽是嘲讽,“呵呵,你少糊弄我,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连收拾个阴尸都费劲,现在怎么这般厉害了?莫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两手抱胸,似笑非笑:“当天你果然什么都知道,你是故意让郑花儿诈尸的?” 老太婆冷哼一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次可不一样,危险的紧,我劝你还是早些离开,不要伤了性命。” 向洛缩在一旁,不敢说话,好似一个鹌鹑。 天师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