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飞飞本不相信云绾宁的话,认为她就是故意给秦似雪泼脏水。 架不住墨晔相信她的话。 加之游二将那一晚秦似雪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了一遍。那一晚的细节等,也全部都对应上了,墨飞飞便六神无主了。 她不想相信云绾宁的话,也不想相信游二的话。 可心里,却是信了七七八八。 她恨了云绾宁四年,突然之间要与她和解,墨飞飞也拉不下这个脸。 于是,这件事儿便暂且搁置了。 墨晔留下还有话与墨飞飞说,让云绾宁先回王府,带着游二一起走了。 虽然,墨晔在云绾宁心里的可信度只有百分之五十。但是眼下能帮她与墨飞飞握手言和的人,也只有他了。 所以,她只能出宫。 回了王府,如玉看着瑟瑟发抖的游二,“王妃,那他怎么处置?” 游二哆哆嗦嗦的看着她,“明王妃,事情我已经老实交代了。” “你,你是不是可以,可以放我回去了?” “放你回去?” 云绾宁嗤笑一声,嘲讽的看向游二,“你在想什么呢?天方夜谭?” 他犯下这么大的浑事,还想着能平安回去?! “那你,那你想对我怎样?” 游二哭丧着一张脸,委屈巴巴的说道,“小人不是都按照您的吩咐,全部老实交代了吗?!” “可九公主还没有原谅我啊,没有相信我的话。” 她一脸无辜。 游二:“……” 这事儿当初不是她的主意吗?! 九公主不原谅她,跟他有什么关系?! “所以,你便先在王府住着吧。” 所谓在“王府住着”,也不过是将游二关进暗无天日的柴房。一日只给投喂一次,今后还生死未卜的那种。 不过今日,将游二关进柴房后,云绾宁难得的大发慈悲了一回。 “给他吃顿好的吧,补补身子。” 游二激动地热泪盈眶,感激涕零的道谢。 吃完后,他才知云绾宁为何要给他吃顿好的补补身子。 这世上,可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 尤其,他还是个阶下囚! 刚吃饱饭,张婆子便扭着身子进来了。 她已年过五十,走起路来将身子扭成了一道麻花的样子,看的游二心里一阵突突。再对上她那古怪的脸色,他心里生出一股子不好的预感来。 “你,你想做什么?” 他惊恐的看着她。 “你说呢?” 张婆子笑容满面的走近,做多了粗活的手心已经磨出了一层茧子。 她摸了一把游二的脸,“听说你才三十出头!老婆子我还没尝过这么年轻的男人呢,我对你很有兴趣。” “轰”的一声。 游二只听到,一股子热血从心底,瞬间窜到了头顶! 这个婆子,要对他做什么?! “你别乱来!你要是乱来,我就喊人了!明王妃一定不会允许的!” 被她摸了一把,游二只觉得心里泛起了一股子恶心,他忙撇过头去,激烈的挣扎着,“你赶紧出去!” “哟?还挺烈的!现在知道怕了?” 见他挣扎,张婆子笑嘻嘻的在他身边坐下,“你就尽管叫吧,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你不是,听了那营王妃的话,陷害我家王妃、要害了九公主?” “我还以为遇到这种事儿,你不会怕呢!” 说着,张婆子就开始解腰带和扣子了,“你是个男人,这种事儿吃亏的不是我吗?” “你嚎什么?” 上了年纪的女人,就没有年轻女子那般讲究了。 这入了秋,张婆子怕冷,本就穿得厚。 一层又一层,像是裹粽子似的。 她这个年纪,都可以给游二做老娘了…… 很快,张婆子将自己脱得光溜溜的,转身去扒游二的裤头,“你也不必嚎,王妃是允许了的,让我来给你点甜头尝尝。” 甜头?! 游二被她身上那味道,熏得险些要吐了。 张婆子怕冷不肯沐浴,这已经快一个月没沾水了。 隔着衣裳还没有多大的味道,衣裳一脱,熏得人直作呕。 “你不要胡来!你走开……” 游二别扭的扭着头,大声嚎叫。 可惜,他被捆了四肢,又被困在这柴房里逃不掉。张婆子力大无穷,很快便将他压在身下,制服了。 听着柴房传来的动静,云绾宁无声的勾起了唇。 她一心向善。 可自从来到这里,这些人不给她行善的机会。 张婆子完事出来了。 一脸爽快。 房里,游二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简直像是被榨干了似的。衣衫不整、一脸菜色的躺在柴垛子后面。 他怎么也没想到,能逃过当年秦似雪的追杀。 却没有逃过,一个婆子的折辱! 不知道接下来,他还会遭遇什么…… 张婆子一边整理衣裳,一边出了柴房,细心的关上了柴房门。 转身时,正好见云绾宁环着双臂,似笑非笑的站在一旁。 “王妃。” 她面色羞红,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这个游二,王妃打算如何处置?他不是都交代了四年前的事儿吗?” “怎么,才春风一度,就对他怜香惜玉了?” 这两个词儿,用在张婆子与游二身上,实在不合适。 “奴婢,奴婢只是觉得……” 张婆子老脸羞红,说不出话来。 她老伴儿去世多年,人言可畏,便一直没有改嫁,替亡夫守寡。 如今儿子大了,孙儿也长大了。 所以,便也自在一回。 都说女人过了四十,年时如狼似虎的年纪。这个形容一点也没差,方才她将游二给折腾的,只剩一口气了。 “做好你的事便是。” 云绾宁的目光,渐渐变得犀利,“这游二,还有什么秘密瞒着本王妃。” “既然我的法子,不能让他痛痛快快的开口……” 游二虽然怕死,但他在云绾宁面前还强撑着不肯说。便是笃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