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此事继续去查。” 墨晔吩咐暗卫,“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暗卫领命而去。 云绾宁皱眉沉思,“墨回锋既然敢如此明目张胆,想必身后一定有高人坐镇。我不禁怀疑,京城最近的水,是不是他搅浑的。” 看似墨回锋远在西香山,但他背后既然有高人,就一定能将手伸到京城。 她不得不怀疑,这一切都与墨回锋有关! 墨晔也点头,“事实真相如何,本王一定会调查个水落石出!” 瞧着她脸色有些疲惫,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关切的问道,“宁儿,你最近到底在做什么?” “怎的每日回府,都疲惫不堪?” “没做什么,只是去给周王治病了。” 云绾宁干笑一声。 她还打算学了武功,给墨晔与圆宝一个惊喜呢! 所以眼下不打算告诉他! “既然给四哥治病这么累,明日就不要去了。” 直男墨晔如是说道。 在他眼里,墨炜又不是要死了,何苦让他媳妇一次又一次去周王府? 四哥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不知道自己休养恢复吗?! “那怎么行?” 云绾宁一本正经道,“我还要给他和汀汀牵线呢!这一晃汀汀也十六七岁了,总得相看婆家了。” 云振嵩是个不靠谱的。 前些日子,非想将云汀汀嫁给赵萧然。 被拒绝后他没有气馁,又将目光瞄准了褚卫阳…… “你说云振嵩那老东西,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褚大人都与他一般年纪了,还想将汀汀嫁给褚大人?” 提起这件事,云绾宁就一肚子气。 那天夜里的宫宴,若非是她忙的团团转,一准要狠狠的给云振嵩一点教训! 京城还未婚娶的年轻公子多不胜数,他怎的眼里就只想着将汀汀嫁给那些半老头子? 赵萧然倒不是半老头子,关键人家有了心上人,这辈分也不能乱掉。 怕云振嵩再祸害了云汀汀,云绾宁只能赶紧给墨炜与云汀汀牵线了! “跟他置什么气?” 见云绾宁气得不轻,墨晔忙轻轻给她顺气。 顺着顺着,一双手就开始不安分了。 两人分开已久,回到京城云绾宁又一直在养伤。 这几日他们俩各自奔波,忙的脚不沾地,也只有夜里这会子才有时间,两口子坐在一起说说心里话。 话没说几句,墨晔却按捺不住了。 “宁儿。” 他一双黑眸染上几分欲色。 只沙哑的一声,云绾宁就知道他的意图了。 她半推半就,两人顺势倒在了床上。 干柴遇烈火。 轻纱被缓缓放下,褪了一地的衣裳,一室迤逦。 都说小别胜新婚,若非是云绾宁实在招架不住了,墨晔定不会轻易饶她。 云绾宁也是实惨,这几日跟着玄山先生学基础功。 原身子就还未彻底痊愈,奈何有个严肃起来就六亲不认的玄山先生压着……她打掉牙将辛苦和汗水往肚子里咽。 因此这几日,浑身酸痛的厉害。 墨晔折腾了半宿,见她实在不行了,只好放过了她。 他轻轻的给她揉着肩膀,“宁儿,明儿不准去周王府了。” 他还认为,云绾宁被累成这样,都是因为给墨炜治病呢! “不行,我要去。” 她还要去习武呢! “你若不听,本王便继续,让你明儿下不了床。” 这样一来,她就不能去了! “你这人怎么耍无赖呢。” 云绾宁轻嗔,“墨炜如今挺可怜的!刚出生娘亲就没了,一直依赖信任多年的陈家,原来才是害他失去娘亲的罪魁祸首。” “若陈贵妃还在,周王府势必不会如此落魄。” “如今周王府门可罗雀,我们若再不管他,墨炜不就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了吗?” “宁儿,你说的真对,我竟无言以对。” 墨晔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两人这才相拥而眠。 次日一早,墨晔仍是天不亮便进宫上朝了。 云绾宁一觉睡到大天亮,身子仍是有些不适,便唤了如烟进来,放了温水她要沐浴。 在浴桶里泡了一会子,又神清气爽的出了门。 刚出明王府,如玉就风尘仆仆的出现了。 “我让你去调查白公子,又不是让你去打家劫舍,怎的弄得这灰头土脸的样子?” 瞧着如玉狼狈不堪,云绾宁蹙眉问道。 如玉“消失”也有好几日了。 今儿突然回来,想必是调查到了一些,关于那位白公子的蛛丝马迹。 “王妃,这位白公子可真难查!” 如玉在门口碰到了她,索性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属下一直以为,我将他的行踪定的紧紧的,殊不知那白公子在与属下玩捉迷藏呢!” “他一早就知道,属下在调查他!” “说重点。” 云绾宁知道这白公子厉害。 “属下前几日跟踪白公子,只知道他约莫已经到了京城境内。具体有没有进京,属下也不清楚。” 如玉忙道,“这两日属下一直在附近寻找,却没有发现白公子的踪影!” “直到一个时辰前,在城外密林发现白公子的行踪。” “他让属下回来给您带句话。” 这意思便是,白公子一早就知道有人跟踪他! 这男人,竟如此警惕么?! 如玉可不是一般人! “什么话?” “白公子说,让王妃不要将目光放在他身上,他不是王妃的敌人。白公子还让属下转达,说,说要多多留心西香山那一位。” 西香山那一位,可不就是墨回锋么?! 难不成这白公子,还认识墨回锋?! 这关系真是愈发的错综复杂了。 云绾宁头疼的捏了捏眉心,“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他将属下打了一顿,让属下滚了……” 如玉摸了摸鼻子,一脸委屈。 云绾宁扶额,“要你有什么用?!让你去跟踪,你不但跟了个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