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 是了! 若墨飞飞今晚那一脚踢得再狠一点,他可不就变成太监了?! 然后不就从“太子”,变为“大子”了么?! 好哇! 这个女人居然敢如此嘲讽他! 他就知道,被她知晓此事的话一定会嘲笑他,却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般,会这般羞辱人! 百里长约又羞又恼,面红耳赤地瞪着她,“云绾宁,你,你真龌龊!” 墨晔这到底是娶了个什么媳妇? 太损了! 想到曹操,曹操便也到了——百里长约话音刚落,墨晔的声音便传入了耳中,“所以你的意思是,这是一盘大棋?” 不过听着他这番话,显然不是说给他们啊…… 什么大棋? 墨晔又是在对谁说话? 百里长约忍不住转头一看,在看到与墨晔并肩而行的男人后,顿时一双眼都看直了! “子鱼?!” 他又惊又喜! 方才被云绾宁羞辱的恼怒,顿时一扫而光! 墨飞飞也下意识看向门口…… 与墨晔一同进门的男人,不是宋子鱼又是谁?! 她也是又惊又喜——宋子鱼回来了,那就多了一个人可以收拾、降服百里长约了! 看他日后还怎么欺负她! “宋子鱼!” 墨飞飞也激动地冲他挥手。 百里长约在见到宋子鱼这一刻,原本心情好极了。甚至像是忘记了他的腰折了,只觉得满心阴霾被风吹散,心情豁然开朗,重见阳光! 可听到墨飞飞这欢喜激动的一声“宋子鱼”…… 他忍不住转头看去,果然看到这女人一脸欣喜! 方才还满心激动的百里长约,顿时犹如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透心凉! 腰痛阵阵,都抵不过一瞬间的心疼。 他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他怎么给忘记了,墨飞飞与宋子鱼是什么关系…… 眼下宋子鱼回来了,他也该将墨飞飞“完璧归赵”了! 与此同时,百里长约一张脸,顿时拉得老长! 看向宋子鱼的眼神,也带着几分隐忍的不爽! 宋子鱼脚步一僵——不对啊!方才长约看到他的第一眼,分明是欢喜激动的。怎的这不过一瞬功夫,他就变了脸? 莫不是,他惹了他不高兴? 可他今日抵达北郡到现在,还没有见过他呢,谈何招惹? 百里长约的情绪、脸色变化,墨晔和云绾宁又怎会看不出来? “坐下说话吧。” 云绾宁朝着桌边努了努嘴。 宋子鱼刚刚坐下,墨飞飞便挤开墨晔,在他身边坐下了。 她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听说你此次去了一个非常凶险的地方!去哪里了?做什么了?有什么好玩的事吗?” 在南郡时,她起初因为被宋子鱼“拒婚”还有些生气。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与他说话。 倒也因为宋子鱼本就性子清冷,不喜与人来往。 那会子,他们关系只能算是……点头之交吧! 后来因为百里长约住在宋府的缘故,墨飞飞时常会去宋府找他,一来二去与宋子鱼也相熟了。 如今远在北郡,她见到宋子鱼,便如同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不管怎么说,宋子鱼也算是她的娘家人了! 眼下她与他这般亲密无间,墨飞飞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可这一幕落在百里长约眼中,刺眼的厉害! 尤其是墨飞飞抓着宋子鱼的衣袖,简直比抓他的心还要让他难受! 大庭广众之下,这个女人这样做,成何体统?! 虽说她是宋子鱼的“女人”,可也得顾忌一下,她如今是太子妃吧! 百里长约强忍着一巴掌拍开墨飞飞的手的冲动,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把脸撇向一边,冲云绾宁问道,“腰怎么治?” 他的声音,多了几分晦涩。 云绾宁虽没有开口,但眼角余光一直落在百里长约和墨飞飞身上。 她又怎会看不出百里长约这是怎么了? 这分明是吃醋了啊! 她强忍笑意,看着百里长约难看的脸色,不答反问,“你与子鱼是好兄弟,许久未见,见到子鱼你难道不高兴吗?” “高兴。” 才怪! 百里长约冷着脸,沉声说道,“但他又不是个小孩子了。” “难不成,还要本宫拥抱他才能看出本宫的高兴?本宫的高兴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这些人,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呢? 宋子鱼:“……” 从百里长约这番话中,他是听出了几分……不满? 他在心里再三确认,的确没有招惹他后,这才语气温和地问道,“长约,你近来可好?” “好得很。” 百里长约不冷不热道。 宋子鱼轻轻蹙眉了。 他方才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他本想着,百里长约如今这情绪不稳定,他也不能刺激他。所以方才面对他的阴阳怪气,他还笑脸相对,哪知…… 又一次贴了个冷屁股?! 这下,宋子鱼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了。 他这般东奔西走,还特意留下人手、留下药给他,都是为了谁? 好心当作驴肝肺了啊! 换做是百里长约,只怕当场就要掀桌子了。 宋子鱼非也。 他收回目光,不再与他多言,只继续与墨晔说起方才的话题,“的确是一盘大棋!布局之人用心险恶,能力出众。” “竟是从南郡到北郡,还席卷南疆。且这一次,竟还牵涉了西郡与东郡。” 他看向墨晔,“阿晔,咱们不可大意。” 云绾宁轻轻挑眉。 阿晔? 这两人,又是什么时候关系如此亲密了?! “嗯。” 墨晔微微颔首,两人便开始谈论什么棋子不棋子的事儿了。 墨飞飞噘着嘴,有些不乐意。 她方才问了宋子鱼问题,这厮居然忽视了她……再转头看看百里长约,只见他用要吃人似的目光瞪着她,顿时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