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修圆挡在了大门之外。 傅修圆轻轻举手一挥,两百名蒙北铁骑将小院的大门挡的水泄不通,“许久不见,先生可好?” “劳王爷记挂,一切皆好。”谢珩淡笑,“王爷,这是何意呢?” “先生觉得蒙北的二十六万铁骑如何?”傅修圆并不怯于谢珩的气场,甚至还带着跟谢珩如出一辙的淡笑。 “自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很好。”傅修圆点头,“本王今日以蒙北二十六万铁骑做姐姐嫁妆。姐姐安好,蒙北二十六万铁骑便是先生无坚不摧的矛,坚不可摧的盾。若姐姐被困守谢家内院,受内院那等腌臜气,失了自由喜乐,蒙北二十六万铁骑便踏破中都大门,迎姐姐归家!” “届时,本王必会亲手手刃先生头颅,以做休夫之书还姐姐自由安乐。” 谢珩颔首,“阿鱼不是困守一方的鱼,而是翱翔于九天鲲。” “望先生记住今日之言。” “自然。”谢珩扬声,“阿鱼,出来成亲啦!” “你们说完了,那我可来了!”傅青鱼没从院里走出来,众人听见她的声音抬头,便见院门口的眉墙之上,一抹红色跃身而下,稳稳落到谢珩骑着的马上。 “夫君,可坐稳了?” 谢珩一笑,“夫人,请!” “驾!”傅青鱼一夹马腹,马儿嘶鸣一声,被缰绳拉着调转头朝着长街疾驰而去。 “哎呀!新娘子和新郎跑啦!快去追啊!” 秦瑾鹞走出院门,看着远去的马儿抹了抹眼泪,含笑阻止了打算去追的众人。 “别追了,让他们去吧。” 阿鱼,要好好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