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不到半点灵气,也没法引气入体。”感觉到季恒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充满期待,季清遥无奈道,“从今往后,你好生修行,我认真研习器修入门,可好”
“好。你也要跟我一样静坐冥想,哦,还有练拳。”
“小东西,倒管起我来了。”
“拳法能舒经活血,姐姐刚说的,这样你来了月事就不会腹痛。”
季清遥脸上不可抑制地浮现一抹淡淡的红晕,“这你也知道”
季恒冲她扮个鬼脸,很有些得意,“我关心你啊,自然会知道。”说完也不纠缠,拿起话本摇头晃脑翻了几页,脑袋瓜灵光一现,又放下话本,“姐姐,你说玉溪子会不会就是通玄界的修士。”
“哦为何会这样想”
“你想啊,我们看了话本才知道有通玄界,普通人哪晓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修士。那话本里不光是修行法门,还有许多宗门奇事,说得头头是道,好似亲眼所见,若是胡编乱造,怕是不会如此逼真。而且,修仙多无聊,尤其是修行到一定境界,上不上下不下,总要找些事情来做。你还记得费长老嘛,那个火辣辣跟一大捆冲天椒似的女人。”
季清遥险被呛到。“费长老要是听到你这话,定会把你的头拧下来。”
季恒缩缩脖子,“她是明镜宗的,管不了我们牵机门。姐姐,我们现在是有宗门的人。”
狐假虎威到这份上,也是一绝。
“费长老的地位明显比其他主事要高,若说她求徒心切,不像。我在林子里一夜,只知道她大事不管尽在那看热闹。你说这是为什么妥妥是闲出屁来给闹的。她尚且如此,别说其他活了好几百年甚至千年的修士,说不定玉溪子成天打坐整个人发霉长出了小蘑菇,晒太阳的时候就写写话本。”
“很会想啊,阿恒。”
季恒待要说那是,就被季清遥葱葱二指钳住面颊,哀嚎起来。
拧完脸,季清遥不忘敲她的包子头,“身在通玄界,嘴上可得多个把门的,一个不巧被人听去,轻则为人训诫,重则丢了性命,切记切记。”
一日功夫,不知被掐被敲多少下。季恒苦着脸哭诉道“我发现自从你来了通玄界之后,对我越发凶了。动辄打骂,一点不像我以前温柔似水的姐姐。”
动辄打骂,亏小滑头说得出口。
季清遥道“我也发现自从你来了通玄界越发欠打了。想是我从前老不在家没把你教好的缘故,现如今亡羊补牢,怕为时已晚。你说呢”
季恒还能怎么说,狗腿讨好道“不晚不晚,刚刚好。”
姐妹俩亲亲热热,洗心峰主事霍滔居处附近,卸下差事的指引弟子任松在一处灵植园与霍滔见礼。霍滔问过他修炼进程,解答近日的修炼问题后,故作无意问起新晋弟子近况,自然而然说到季家姐妹。
季恒与孟阳天在钟隐阁争执一事未被刻意瞒下,小姑娘口齿之伶俐早已传遍整个洗心峰。任松率先便提及此事。
霍滔哭笑不得,“这小丫头,试炼时已有耳闻,不想进了宗门还是一样脾气。”
任松倒是为她说了句公道话。“弟子以为错不在季小师妹,孟师弟言语侮辱季师妹在先。姐妹俩感情深厚,季小师妹自然无法容忍。不过她那些话,委实不雅了一些。”
霍滔内心觉得季恒野性难驯,不过这话他不会在任松面前说。野性不服管也好,与孟阳天的冲突也好,样样合乎他的心意。他答应丰裕城主将孟阳天收入宗门,借此获得大量灵石回报,已是两不相欠,至于孟阳天在宗门境遇如何,在没有适合的价码之前,他懒得操那份闲心。
霍滔不打算过早暴露他的目的,不打算过早介入两姐妹生活,连季清遥脸上的伤疤,在儿子闭关出来之前他也不打算干预,保持适度关注,帮个小忙已然足够。
牵机门不是野人散修,宗门内自有规程。弟子可结道侣,可找姬妾,也可觅鼎炉,但那必须建立在两厢情愿的基础上。纵然他是主事,被人发现欺凌凡女,规程之下亦讨不得好去。在霍滔想来,他儿子仪表堂堂,又是筑基大圆满修士,凡女见识有限,略微施恩,稍加哄骗,何愁不自愿相随。况且凡女还有个惯会惹事,亟需修行资源的妹妹。既然姐妹情深,做姐姐的又岂会放过妹妹的臂助。
当作轶事与任松闲说几句,霍滔随意道“那对姐妹自幼失怙,若是被人欺负,见着了搭一把手也就是了。”之后便不再多言。
纵是金丹修士亦无法预测将来,他口中的见着搭一把手,一连数年始终没能找到机会。
得到万法归一真经后,季恒即刻着手修炼。她并未因口舌之争胜利而忘乎所以,也没告诉任何人,孟阳天的出现给她极大的威胁感。
有宗门心法与话本心法互相印证,加上本身的悟性与天赋,季恒修炼万法归一一开始并不算难。八种属性轮流修炼,她最先选择火属性。依照真经所书,在丹田处凝练出火元素,而后经行经络,运行周天,通百穴,动百脉,最后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