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等你坐监回来。”
“嘿嘿嘿,姐姐,不知为何,听你这么一说,就是真叫我去坐个十年八年监,我也有了盼头。”
季清遥敲她一记,“傻。”
“啊,是了。”季恒从乾坤袋中取出冰封的映月玉露和一大把灵植交给季清遥收起来,“映月玉露和刚前,应该值不少灵石,姐姐找天去见信堂换了灵石和花想容来。最好明日便去,玉露不好处理,免得夜长梦多。”
季清遥一点数量,远超想象,“怎的弄来这许多”
“一时没留意就採多了,放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会叫那些灵植绝户的。”琢磨着过会儿将要交代的事写在纸上,免得忘记,季恒叹气,“不晓得做了什么孽,要受那样的惩罚。不让我说话,不是要我的命嘛。”
“你天资聪慧,说不得止语期间练就一番腹语的本事也未可知。”
季恒眼前一亮,“有理。改日去钟隐阁翻翻有无腹语功法。姐姐姐姐,你会想我的是不是”
实在受不了她的歪缠,季清遥哎呀一声,“明日怎的还没到。”
次日一早,季恒仍耿耿于怀季清遥的薄情,嘴巴撅得老高。直到季清遥替施清净决弄干净制服,把她送到门口,请叶吟多加这个不省心的妹妹才好。
语气活脱脱像是托孤,叶吟有些哭笑不得,尤其是一清早左右院落的人全跑出来看热闹。她眼风扫过,仍剩下与季家姐妹同一院子的韩冬、韩秋,一早来送人的罗红丹以及莫名其妙从内院跟着来的古华珠。
季恒还可怜兮兮地拜托她“叶师姐,请待我温柔一些。”
叶吟在宗门多年,还是头一回办这种差事。“违命殿并不留人,日落后她便回来了,你们无须担心。清遥当好生修炼,有需要的话可以找我。郑婉师妹托我带话,待她修为巩固后再来探你们。”
听到日落后即回,季清遥啊了一声,道“能回来啊,我还以为她要住在违命殿呢。”
季恒龇牙咧嘴,大感不满,“姐姐你什么意思,倘我不在有人欺负你,你就让银子来来找我。咦,银子来呢。我还要嘱咐她好生保护你呢,这只养不家的臭狗。”
罗红丹笑道“你大可放心。季姐姐如今是外院第一凶人的姐姐,谁会欺负她。人人怕你号令百兽,屁股遭殃。”
“早说季爷爷狠起来连我都害怕,谁让他们不听呢。”季恒偷瞄叶吟一眼,“不过掌门对他们的惩罚未免也太轻了。”
早知季恒会问,叶吟耐心解释,“霍滔失去主事一职,又受执法堂杖刑,往后威信尽失,况且接任他的是庄洋主事,属于另一派系,不会坐视他再起。至于霍齐,未到结丹不许出门,比寻常弟子少许多历练机会不说,他本就灵基不如你,本来霍滔寄希望于老君会有所得,现如今是难了。依我看,以他的心性不花个三十四年,不用想结丹之事。”
季恒瘪瘪嘴,“我姐妹俩险些受辱丧命,而他不过是失去结丹机会。”
素知她怪话多,古华珠已是眉毛挑起,大大不满,叶吟依旧如春风拂面,“掌门将器修中阶赠与清遥,以示勉励,也是一种补偿。”
“那为何不把高阶一并给了,就老都是挤一点挤一点,又不是”
在她说出会加罚的话之前,季清遥适时捂住她的嘴,朝叶吟歉意一笑。
叶吟不以为意,“牵机门主法修剑修,杂修之法所知有限。这就是所谓宗门底蕴,我们牵机不如其他三宗。”
季恒含含糊糊地问“哪三宗隐神宗”
“隐神宗、至道宗与明镜宗。不过遇到三宗弟子不必露怯,底蕴稍逊也无碍修行。”
罗红丹与韩家兄妹难得见到核心弟子,不想叶吟没有架子,有问必答,如此亲切,均是好感大生。古华珠也觉诧异。她身在内院,素来仰慕叶吟,叶吟平日独来独往,除了修炼便是修炼,甚少与人搭讪闲聊,对季家姐妹态度之亲和超出她的想象。
磨蹭许久,叶吟向季恒说道“若是没有其他话说,我欲代掌门施咒。”
季恒笑容顿敛,没好气地说道“叶师姐,你还是快止语我吧,免得我又有加刑期的风险。掌门也太”
说到最后,只见季恒嘴巴耸动,声音全无。
不知是谁笑出第一声来,接一连三,笑声不绝。
季恒啊啊啊又嗷嗷嗷地挥挥拳头,仿佛在演无声哑剧。
下一刻,在众人的讶异眼神中,叶吟曲指轻弹季恒脑门。
这回不光是古华珠等人,连季清遥也大感意外。
叶吟放下手,清丽面容微微泛红,丢下一句,“我先带她过去。”拉着同样愣住的季恒匆匆搭上飞剑,转眼不见踪迹。
古华珠望向空中余波,轻咳一声,“怪道掌门要罚季恒止语,就连叶师姐这样不苟言笑的好师姐都看不下去想动手打她。哎,可见掌门对她一片爱护之心。”
在当着姐姐面大喇喇说妹妹坏话这方面,古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