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阿珍坐在地牢里唯一有光亮的窗户旁,头靠着墙,任凭阳光打落在自己身上,她现在很担心玉兰,不知道她们能不能照顾好她。
突然牢房外传来一声闷响,守在门口的衙役应声倒地,他们被人打晕了。
“秦姑娘,我妹妹怎么样了。”看清来人,阿珍迅速起身,跑到门口。
“我们接她离开了,她去了塞外,那有我的人,他们会好好照顾她的,玉珍姑娘请放心。”秦素音说这从袖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不过姑娘你要这药有何用,你不会功夫,根本逃不出这里。”
“多些秦姑娘,至于这东西我自有用处。”阿珍接过了小瓷瓶,想了想道“在你之前有一个叫龙牙的人来找过我,让我替他们解决掉一个人。”
“谁为何”秦素音皱了皱眉头。
“许亦晨,我不知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可他是个好人,我又怎下得去手。”他虽然救了柳夫人,不过柳夫人已经疯癫,活着也是受罪。
“我知道了,姑娘你如果愿意,我可以带你出去的。”秦素音看了看地上的两个衙役,这俩人一时半会是不会醒的,她有足够的时间打开牢门。
“谢谢,不用了。”阿珍手里握紧手里的小瓷瓶走回了刚刚的位置。
秦素音见状,便也不出声,悄悄的离开了地牢。
阿珍打开小瓷瓶,将里的药水一饮而尽,将小瓷瓶放地上,望着窗户发呆。
那天下午幕临轩与许亦晨临回长安前,听到了来自地牢传出了消息,玉珍自尽了。
“这也许就是她最好的结果吧”许亦晨做马车里感慨道,比起刺字流放,路途遥远且受尽苦楚要来得好得多。
“也许吧,对了,皇上刚刚来旨,锦溪回长安了,继续协助我们办案,只不过可能过段时日她要替乐阳公主远嫁和亲了。”幕临轩看着许亦晨说道。
“唉这都什么事儿啊”许亦晨感到心烦意乱,蓝氏父子终究还是把长公主和锦溪拖下了这滩浑水之中。
“蓝氏谋逆本应株连九族,皇上怜惜同胞姐姐,对长公主母女已是仁至义尽,只有将锦溪远嫁才能平息民怒,这也是不得已的。”幕临轩安慰许亦晨道。
“我阴白,我也知道皇上的不得已,只是替锦溪和长公主感到不公。”许亦晨把自己蜷成一团,缩在马车的毛毯里。
“别想了,休息一下,回长安又有得忙活了。”幕临轩抽出一卷卷宗在许亦晨面前晃了晃。
“什么”许亦晨探出个脑袋来看卷宗。
“桃娘庙里,有人在祭拜的酒里下毒,桃娘喝了酒后,身亡了。”幕临轩说道,这桃娘庙香火虽不如月老庙来得旺盛,但平时也有不少来许愿的,怎会发生这样的事
“今年的桃娘是那家姑娘”桃娘庙每一年都会在城里挑一位姑娘为那一年的桃娘管理桃娘庙,这一届和去年是同一个桃娘,叫李玲曦,今天本应参加晚宴的她迟迟没有出现,桃娘庙的丫鬟去她寝屋里找她,结果发现她倒在地上已没了气息。。
“桃娘庙虽香火没有多么的鼎盛,可每年桃花盛开时却也是个热闹的地方,这一出事,估计城里的人都开始害怕了吧。”本这桃娘宴皇上准备舍除,可大多数百姓不同意,这桃娘宴也只能继续,今儿出了这遭,怕是以后都不会再有桃娘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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