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海生像做贼一样逃走,白芍觉得莫名其妙。此地不是她的住所,她也匆匆收拾一下自己的物品,快步离开房间。
因为走的太急,刚到门口就跟一个人撞个满怀。白芍抬头一看,正是去而复返的海生。
海生一跑出去,脑子立即清醒过来。他狠狠扇自己一耳光,暗骂自己没出息!心想自己今天怎么了?见一个小丫头自己慌什么?怎么能匆匆跑出来,连正事都忘了?他急忙又转身回来。
刚到门口,他就看见白芍也急匆匆从屋里出来。原本他能够轻松躲开,可是鬼使神差地他故意站着不动,任凭白芍再次撞入他怀里。
“没撞疼吧?”海生关切问道。
两次撞入一个男人的怀里,白芍也羞得满脸通红。忽然想起自己头一次相撞几乎跟海生半裸相对,不由地羞上加羞,感觉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你没事吧?脸这么红,是不是风寒发烧了?我现在就去请郎中。”
听海生如此关心自己,白芍心中不免泛起涟漪。突然想到刚才情急之下张口咬了海生的肩膀,海生的肩膀上至今还残留着血印,她心中愧疚,没头没脑问一句,“还疼吗?”
“啊?”海生一时没明白,等随着白芍的眼光看向自己的肩膀,他急忙连连摆手,“不疼不疼!一点都不疼!你要喜欢,随时咬!”
说完,两个人都愣住了!
白芍这方面的反应再迟钝,这个时候也明白海生对自己是动了情。一个女孩子能有人追,尤其是遇到一位长相不错,自己也不讨厌的人追,心中都难免会有一丝窃喜。白芍羞涩地低着头,轻声回一句,“人家又不是一只小狗,你又不是肉骨头!”
海生正为自己的失言着急,猛然听到白芍似撒娇的话语,瞬间心花怒放。情不自禁他再次揽住白芍,“我就是肉骨头,你想怎么咬都行!”
白芍心中欢喜,但也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海生就抱住自己。她娇呼一声,想要推开海生。可是,这个时候的半推半就反而更加激起海生的欲念。海生抱着白芍跨步走入屋中并顺手关住房门,然后不顾一切地低头吻住了白芍。
白芍一时意乱情迷,先前还想拒绝,之后在海生强有力地攻势下,她也完全沦陷,极尽欢愉地配合海生一吻定终生!
两个人不知道的是,一直躲在不远处偷窥他们的元渺恶狠狠骂一句,“可惜我的怀春散,便宜这小子了!”
元渺其实并没有逃走,而是利用隐身功夫躲在了附近。他之所以不走,是因为他的随身物品还都在屋里,其他都无所谓,关键的是神魔镜的神侯令牌也在屋里,那是他混吃骗喝的本钱,他必须拿回来。
煎熬地等了一个多时辰,海生才拉着羞涩的白芍离开客栈并退了房。元渺不等伙计收拾,急忙潜进去拿住自己的东西,一刻也不敢耽搁,急匆匆出城赶往安邑。他要去那里找沣尸,或许只有沣尸才能收拾得了海生。那个时候,白芍照样还是自己的!
那么沣尸在哪儿呢?
沣尸正跟着岳晓月和依依夫妇在安邑城找关元和石菖蒲的下落。可想而知,搜遍了整座城,连带周边的山林也找寻一遍,众人依然一无所获。
作为东道主,沣尸热情地邀请大家先去安邑城他自己的住所稍作休息。沣尸是负责安邑这一带的神侯,安邑、淮阳都有居所理所应当,岳晓月和依依夫妇并没有起疑。
沣尸准备了丰盛的一桌,可是依依夫妇念子心切,什么美食都难以下咽。出于对沣尸的感谢,勉强吃了两口就再也不动筷子了。岳晓月自从周正去世后,就再也没有动过烟火,所以,她也不吃,只是拿起酒壶,愁绪满肠地自斟自饮。
看着大家都不吃,沣尸也没了胃口,草草吃了两口就命人把饭菜撤下,然后拿上来一坛老酒,分给依依夫妇,大家一起陪着岳晓月干饮。
一时间,厅堂上除了一杯接着一杯的饮酒声,谁也不说话。
也不知是氛围的事,还是太久没喝酒、而酒又太烈的事,没有一会功夫,岳晓月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顺势歪倒在软榻上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关在一间地牢里。而依依夫妇被关在隔壁的牢房里,也是五花大绑。只是依旧在沉睡没有醒来。
岳晓月急忙调运真气,她看出来绑自己的绳索只是普通的麻绳,以她的修为可以轻易挣断。
可是,奇怪的是,她的真气竟然难以流转,就更别说沟通天地规则了!
岳晓月仔细内视感受身体,确定自己并没有被施法禁锢,也没有中毒迹象。可是,为什么自己的真气无法流转呢?
她最先想到的就是沣尸捣的鬼!因为,她是在沣尸的地盘出的事,而且大牢里也并没发现沣尸也在这里。
紧接着,她又觉得不太对。安邑城也有律惩司的据点,她曾经当着沣尸的面给律惩司总部传递过消息,表明自己在安邑,跟神魔镜的神侯沣尸在一起。若是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