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东高兴地走过来道:“成了,指挥使大人经准了探亲假了。”
“啊啊啊太好了!我们可以去边城了!”谢宁低声吼道。
江婷却是泼了瓢冷水,“但我们好像有带钱诶。”
谢宁:“……”
秦玦:“呃。”
三人齐刷刷看向周东,周东感觉菊花一紧,“甭这样看我啊,我也带钱。”
他火速爬起来,“我去找肖丞帮忙借。”
过了会儿周东回来了,给他们带了五两银,“他同意借们钱,但是要江廷帮忙给他家做顿饭。”
江婷:“做顿饭?”
“对,他爹还有半月辰,他准备提前到这几天过,让帮忙做几拿手菜,还有,们可以住他家。”
江婷笑道:“包吃包住,还借钱,做顿饭罢了,好说。”
事情敲定,将士们怀着激动的心情过了一夜,次日天亮,吃罢早食,将领们便统计的探亲的人数报了上去。
一共有一百五十几人,集合在一起,了人头之,由贺云琛亲带队去边城,其他将士则回贺家军营。
江婷几人都懵了,怎带队的成了贺云琛?
他们三走门的系户若是被现了,会不会当场被打军棍啊。
贺云琛可是喜欢动不动就几十军棍。
肖丞道:“大人要去边城向神威大将军汇报军情,是以就同我们一起了。”
三人露出苦瓜笑,低声道:“那他若是知道我们……”
肖丞安慰道:“事,大人很宽宏大量的,有传闻中那可怕。”
三人头,祈祷贺云琛走在最前面,回头注意他们三小喽啰。
但这时亲兵们拽着一架牛车过来了,道:“火头营的牛还挺认主,我们去拉它,它不肯走,非要火头军拉才行。”
谢宁声音颤抖地:“们牛车拉过来做什?”
亲兵道:“大人身上有伤不能骑马,当然是坐牛车啊,来,们几是火头营的吧,们来赶车。”
江婷:“……”
昨天她还说要远离这奇奇怪怪的指挥使,今天己撞上来了!?
周东决定坦白从宽,免被事揪出来,“那,他们三是我带去边城采买东西的,不是去探亲……”
亲兵头,“大人知道啊,赶快来牵牛车。”
江婷几人顿时松了口气,狗腿地上前,牛车收拾了一下,并用湿帕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擦拭干净,务必使指挥使大人坐满意。
很快将士们就开拔回大营了,探亲的队伍也带着己的行囊准备出。
贺云琛身着银色轻甲,脸上戴着面具,腰挎长剑,领着一群亲兵走了过来。
江婷三人低眉顺眼地垂着头站立在周东身,降低己的存在感,待贺云琛在牛车上坐定,亲兵宣布出,江婷才走过去拉牛车。
贺云琛大刀金马地坐着,两条长腿屈起,手肘撑在腿上,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摸了一牛车,看了看,好干净,一灰尘有。
难怪他方才觉好似不认识这曾经躺过的牛车了,明明前天这牛车上还好大一股乱七八糟的味道。
江婷牵着牛绳走在前面,背影清瘦高挺,贺云琛不禁回想起上次交手的情况,他捏了捏拳头,对江婷师承何处的探寻之心更浓了。
一行人走很快,从天亮走到午时就到了边城外。
江婷抬头远眺,远远的见城楼高高耸立,城门大开,像一只张开大口的巨兽,两边的城墙左右延伸,完全望不到尽头。
人站在城墙下,像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
这就是北方第一城边城了,它易守难攻,就算是十万将士同时攻城,只要保证城中粮草充足,守十天半月题。
但在原著中,由于朝廷调兵不力,也由于一些贺家的仇家从中作梗,贺云琛领着贺家军苦守边城二十天,打退了敌人几十次攻城,最弹尽粮绝,将士们被饿死,被拖死,被绝望害死。
城破之前,贺云琛拒不投降,孤身出城迎敌,以一挑十,最力竭倒地,用经剑刃翻卷豁口的钝剑了结了己的性命。
那一年他才二十四岁。
他死头颅还被挂在城楼上,直到被飞鸟啄食只剩颅骨。
她也不知道为何,明明己脑里于原著的情节只有大纲,但对于贺云琛是怎死的,描述却很详细。
想到这里,江婷悠悠叹了口气,不禁扫了贺云琛一眼。
贺云琛似有所觉,侧头,一双冷淡的眸与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