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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给我多做一个菜?”
“我会付钱的……”
这指挥使还怪可爱的,她笑了下,不过以后就不会在这儿见到他了。
了菜之后,回到火头营又是一阵忙碌,尽管钟叔不在,但火头军们还是按平时的安排忙活着,粮仓管事硬着头皮担任起了大厨房和小厨房的管事,指挥着他们把饭菜准时备好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火头营终于陆陆续续收到了一些消息,不光是火头营,整个贺军营的将士都被指挥使这次雷霆行动震慑住了。
昨天半夜,指挥使亲兵和张佥事亲拿人,将郑同及其一干党羽抓获,郑同反抗,但很快就败下阵来,他叫嚣着己是朝廷命官,圣上亲封的从三品大员,不可能被贺云琛军法处置。
贺云琛没打算样做,叫人带上人证物证,押送一干人前往边城,交给神威大将军夺,查清罪责后,再送回京城发落。
而钟叔作为火头营总管事儿,虽然是受郑同胁迫帮其贪污采买和加餐的银钱,且事后积极将功补过,交代了所有的事,但功过不能相抵。
考虑到他年事已,在贺军待了快三十多年,没有功劳有苦劳,是以贺云琛便罚了他二十军棍,将他逐出军营。
钟叔受刑时,所有火头军都去看了,他们眼含热泪,哽咽万分,不敢相信平日里老实敦厚的钟叔会落得如此下场。
但江婷道,贺云琛已经算手下留情了,二十军棍下去,一般不会残疾,修养半年会好,逐出军营后,钟叔可以回到己的里去养老,贺云琛并没有查处他的房子和财产。
钟叔被己的儿子用牛车接走了,临走前,他用浑浊的眼睛看着来送行的火头军们,勉强笑道:“哭什,都别哭,钟叔累了,想先回颐养天年了。”
“钟叔,我们舍不得你。”
“你走了我们火头营怎办啊?”
钟叔转动眼珠子,看江婷道:“以后卖吃食的事儿就交给你了,别停下,咱们营里需要它。”
卖吃食可以给火头军们加餐,可以给他们分红,这是钟叔当初极力促成的事,就为了给火头营留下什,他早就道己终有一天逃不过。
江婷头,道:“好,您放心吧,保重。”
“钟叔……保重啊!”
“钟叔,呜呜呜,你要照顾好己!”
牛车出发,晃晃悠悠地走远了,火头军们这收回视线,神情颓废地往回走。
江婷有感伤,想起己第一天来火头营时,还是钟叔把她从兵营带过来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她早就习惯了离别,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
回了火头营后,下午没什事做,江婷便开始给贺云琛做吃的。
还剩一些糯米,她先把糯米饭蒸上做糍粑,剩下的想了想,准备做个糯米蒸排骨和糯米珍珠圆子。
用己的铜锅把糯米饭蒸好后,让谢宁帮忙拿去舂钵里舂,己则先把糯米用水泡上,将排骨清洗干净,用盐巴酱油白酒葱姜蒜腌制上。
这几斤排骨是她从粮仓管事儿花了一百多文买来的,如今营里气氛沉重,再没人敢白吃白花,每一块肉都要算清楚。
她又买了几根胡萝卜和猪肉,将其剁碎,放入调料混合搅拌腌制上。
这时谢宁回来了,大碗里装着一坨舂好的糍粑和一碗黄豆粉。
谢宁道:“咱们昨儿不是吃了糍粑了吗,怎今天又弄这个?”
江婷道:“我给我朋友准备的呢,给你们准备的是另外的,会儿就下锅了。”
谢宁撇撇嘴,“是不是又是个姓孔的朋友啊?”
他听江婷说起过己在兵营时认识的好友,是一个叫孔霄的人。
江婷道:“你猜?”
谢宁哼了声,“你把人当朋友,人已经有的朋友了。”
江婷一挑眉,“此话怎讲?”
谢宁道:“我看见的,上次孔霄来火头营找你,我见过他,前几天又看见他跟另外一个人走在一起,个人还挺有名的,最近风头正盛,听说这人在上次与北戎军的大战中,斩杀了十个敌人呢,马上就要升为小旗了,很少见升职这快的。”
江婷道他说的是赵轻鸿。
这正常,谁让人是原文男。
她笑了笑,“行啦,不是做给孔霄的,看你这语气酸的哦,不道还以为你喝了一缸醋呢。”
谢宁眨巴眼,“难道你有的朋友了?你看看你,你这个人,你怎这会招蜂引蝶啊,我以后还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了?”
江婷哭笑不得,“招蜂引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