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江管事,得饶处且饶。”
江婷暗自翻了个白眼,像是没听见他的话,就这么看李泽。
李泽脸皮发抖,又是屈辱又是愤恨,张了张嘴,豁去了一般叫道:“爹!”
随后整个落荒而逃。
“诶!”身后传来江婷脆生生的回应,“子慢点。”
他没绷住,忍不住发笑声来。
李泽真想找条河跳下去,一跃解千愁。
一行很快地下了山,快速走了回去,各自拎起自的锄头,准备正式开始挖地了。
江婷自也扛一把锄头,道:“今日的任务是将眼前这几亩地翻土,注意尽量将草根都挖来,来年春天才不会长那么多野草,挖深一点,草原上风,种子埋浅了,容易被刮走。”
她看了一圈周围,道:“了,开始干活吧,傍晚的候我会一个一个验收,干得不的就返工重新干。”
不知怎么的,明明眼前的江婷面容很年轻,明明她之前只是一个火头军,但她在下达命令的候,有一种令莫名信服和屈从的气势,就像她是一个身居高位的将一般。
将士谁也不敢再质疑她,就连钱百户都闷不做声。
将士扛锄头下地了,先高高举起锄头,而后重重落下来,锄头破开千百年来从未被开垦的土地,将底下的草根和泥土一起翻来。
将士一边挖一边往后退,忙了没一会,就觉得这活竟也一点不轻松。
为挖地的候力的主是胳膊和肩膀,没干习惯的很快就感觉胳膊开始酸软起来,手心也被锄头打了一串水泡。
等进行到半下午的候,很多将士已经生无可恋了。
中间休息的候,他躺在地上,看天上的白云,数飞的鸟,算还多久才能结束今天的折磨。
这,江婷走到他中间,笑眯眯道:“各位都累了吧。”
将士心说你这不废话嘛。
江婷又道:“唉,实种地真的很简单的嘛,我以为你跟我想法一样呢。”
将士皆对她怒目而视,尤是李泽,他觉得江婷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故意在这用话刺激他呢。
他忍不住道:“江廷,你少在这说风凉话,小爷我是一轻敌输了你,有种我后面再正经比试一场!”
江婷才懒得理他,回了一句,“的,子。”
“你……”李泽气得垂死病中惊坐起。
江婷摆摆手,笑道:“我呢是有事跟你说,今天能在酉前干完自的活的,晚上可以吃到加餐哦,有豆腐鱼汤和香煎小黄鱼,完不成的就只能看别吃了。”
她的语气就像一个在诱惑小孩子的狼外婆,充满了蛊惑力。
将士神色一下变了,怀疑地看她:“你说真的?”
江婷点头,“当然,中午去粮仓帮忙的将士就吃到了鱼,都是今天从河里捞来的,嗯……我看看间啊,像离酉没多久了,到底是谁能干得完呢,不会今晚的加餐没吃得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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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觉得歇息了!”
“干活了干活了!”
将士赶紧爬起来,往手心里吐两口唾沫,顾不得疼痛,干劲十足地继续挖起地来。
不行,今个必须吃到加餐!
谢宁低声道:“江廷,你居然能一下拿捏这么多,我是真佩服你。”
江婷抓锄头,一锄头将一坨草根掘来远远踢开,“害,不是投所罢了。”
但她也开始思考起来,如果加餐这法子用的话,以后似乎真的可以考虑多用用,但问题是,她上哪找那么多食材来加餐。
临近酉,天快黑了,江婷一一验收去,发现虽然有的地完成得马马虎虎,但她也不是那么苛刻的,只完成了的都归为通验收。
“可以了,今日任务完成,可以吃饭了!”
将士欢呼一声,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了,扛锄头就快速往回跑。
干了一下午活,他都饿坏了,种地真是丝毫不比操练轻松啊。
江婷是光脚下地的,为被雨水浸泡的泥土很湿软,鞋子容易陷进刚挖的土里,鞋底沾上泥巴重得很,还不如光脚使。
她弯下腰提起自的鞋子,扛锄头,嘴里还叼一根狗尾巴草。
她的裤腿挽在膝盖弯处,露一双匀称白皙又有力的小腿,溜溜达达地跟在将士后面,走了一段路后,她突然发现一个站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