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一声, 。 她盯秦玦,声音冷厉又 ” 她质问:“你说,你在干什么?!秦玦, 我给你机会, 边, 是 拿你兄弟, 是想给你一条退路, 不是让你把刀架 秦玦垂手站在原地, 往日温 寂, 他脸色灰败,经心存志, 痛苦呢喃道 :“江廷, 我不想活,你让我 ” 说他蹲下身又要去捡匕首, 但江婷一脚把匕首踢开。 秦玦崩溃道:“江廷,让我, 让我啊, 我不想再活下去!” 他抬起, 红眼睛看江婷, 眼底露出祈求来。 但江婷却弯腰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把他提起来, 盯他的眼睛道:“为什么想?就能解决一切吗?” 秦玦任由她提, 垂下眼眸, 低声道:“我不知道。” 他只知道,就能解脱,活太累。 “嘭”的一下, 江婷捏紧拳,一拳砸在他脸上, 把他打翻在地。 秦玦整人倒在地上,眼冒金星,脸颊剧痛,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 下一瞬江婷又把他提起来,冷声问他:“脑子清醒没?” 秦玦这下不敢说话,只有些怯意的眼神看她。 “秦玦,我问你,你这样,你甘心吗?我要是想让你,我早他娘的把你交给贺云琛!”江婷低吼,“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回!” 秦玦一潭水般的眼眸里终于泛起细微的波澜,他撇过去,没有勇气和江婷对视,“我……” “你不认我这兄弟是吗?” 秦玦摇,“认。” 他这辈子在乎的人没几,除他姐,就只剩下江婷几人吧。 “那就跟我来。”江婷喘口气,丢开他,抬脚往粮仓里走,秦玦只能跟上。 “何敬呢?他现在不是粮仓管事吗?” 秦玦低声道:“他……” 江婷侧道:“他被你的人提前放倒是吗?” “是,但只是迷药。” “其他粮仓火军救火去吗?” “嗯。” 两人走到粮仓里面的一间存放账本的屋子里,江婷把门关上,示意他坐下,这才道: “事至此,你我之间也不需要再欺瞒什么,后一次机会,你若把我兄弟,就把所有事都原原本本告诉我。” 经过方才的一场大战和奔波,江婷觉自己的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应该是又揭裂开,但她只能忍耐。 她靠在椅背上,眉间是掩饰不住的疲惫。 是近的安逸日子过得太舒心吗?是说她太依赖贺云琛,前世独自一人出任务的次数多不胜数,负伤后哪次不是自己咬牙挺过去的。 如今怎么会这么迫切想见到贺云琛呢。 也不知道贺云琛怎么样。 她的手搭在腹部,等秦玦回话。 秦玦坐在椅子上,神有些迷茫,似乎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半晌才道:“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很早之前。” 秦玦垂,似乎早有所料,他怅然一笑,“那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吧?” 江婷道:“知道得不多,所以现在,我需要你自己告诉我。” 秦玦叹口气,慢慢道:“好,我说。我父亲是一在大郢和北戎边境游走的商贩,我和我姐都出生在半路上,我家一年有半年都待在北戎。” 他似追忆似叹道: “后来,大郢和北戎闹翻,王庭派人大肆屠杀留在北戎的大郢人,我的父母拼把我和我姐送上马背,我在草原上跑三天迷路,差点葬身狼腹,是回鹄的亲王救我。” “他把我养大,为我伪造身份送回大郢,我姐和姐夫所在的村子是回鹄在边城的一联络点,而我则是进入贺家军。” 江婷点点,“但是你一心想逃脱回鹄人的掌控是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