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己是因为受伤后有好好修养,反而连日奔波,有吃好睡好,回来又大战一场,昨天还在擦洗身子时候着了凉,这才让身体支撑不住了。 果然,人不是铁打的,她底是肉/体凡胎啊。 谢宁道:“你先喝点热水,我去找军医来给你看看。” 说着他坐在门口开始点火烧水,江婷却是一惊,道:“不要!” 谢宁扭过头来道:“啥不要?” 江婷一边咳嗽一边挣扎着:“不要叫军医。” 谢宁批评道:“你病了咋能不叫军医啊,别以为你体质好就可以硬扛过去了,你是不是吃药怕苦?不行,由不得你,你得听话,吃了药才能好。” 江婷:“……” 她笑了笑,一笑却把自己笑岔气了,她翻身趴在床边边咳边捶床。 “咳咳咳……你,哈哈哈,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强势了,好怕怕。” 谢宁恼怒道:“你在笑什么?不给你烧热水了。” 嘴上这么说着,他还是继续点好火,把铜锅架上,舀了瓢冷水进去。 “不让军医来,那我给你拿点药回来熬总行了吧?” 江婷这才道:“好呀好呀。” 谢宁洗了把脸,准备上床睡觉,随口问道:“诶,你昨天和指挥使怎么了?” 江婷神色不变,“他咋了?” “昨晚从伤兵营回来半路碰见他了,瞧着可憔悴,像被人始乱终弃了一。”谢宁意有指道。 江婷缩起身子,用被子把自己裹紧,“我不知道啊,可能他想家想他娘了吧。” 谢宁:“……” “可是他问起你诶,还问我你是不是对他比对我们好。” 江婷闻言心一怔,淡淡道:“我们,你就别乱猜了。” “哦。” 谢宁一觉睡中午,爬起来摸了摸江婷的额头,发她还退烧,正昏睡着。 他饭也顾不得吃了,赶紧跑去找军医去。 何敬在忙着清点新的粮草,乎吃住在粮仓,秦玦这人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谢宁一边往伤兵营走,一边忍不住想江婷在倔什么呢,咋不愿意让军医看看啊。 今军医们集中在伤兵营为昨天受伤的将士疗伤,谢宁只好在面等着他们空闲下来。 这时贺云琛正带着个武将走来慰问和看望伤病,一进门就发谢宁站在角落转圈圈。 肖丞走过去拍了下他,“你小子在这儿干嘛呢?” 谢宁回过头来,看见他们一惊,连忙道:“小的拜见各位大人,我在等军医忙完呢。” “咋了,你病了?” “不是我,是江廷,他发热呢,从早上烧在了。” 肖丞闻言扭头看向贺云琛,却发贺云琛正站在他们后面,脸色阴沉。 贺云琛昨夜乎一夜未眠,脸色臭得很,肖丞等人看得瑟瑟发抖。 “大,大人,江大人病了,要不要找个军医……” 肖丞的话还说完,贺云琛已经果断道:“不必。” “那……” 贺云琛吩咐谢宁道:“让军医抓点药,你速拿回火头营煎药,我亲自去看看她。” 一个指挥佥连忙叫道:“大人,你不是来慰问伤病的吗?诶,大人,大人——!” 原地哪还有贺云琛的影子,不过眨眼间他就消失在了大门口。 个武将对视一眼,点点头,“在指挥使大人心,江大人的量果然很重。” “那是自然的,毕竟江大人为我们贺家军付出了太。” “我觉得指挥使大人方才怎么像急着去见媳妇一,那担心的眼神,啧啧,我刚成亲的时候,听说我媳妇病了,我就跟他反应一一的。” “你小子找抽是吧?敢编排起指挥使来了……” 火头营,江婷这会儿已经睡醒了,她感觉自己头痛欲裂,鼻子跟塞满沙石一堵着,只能张着嘴呼吸。 她全身软绵绵的,乏力得很,肌肉酸痛,连手指疼。 果然平日不生病的人,一旦病了就山倒。 她慢吞吞下了床去解了个手,一边吸鼻子一边去找水喝。 是谢宁上午烧的热水是白烧了,已经凉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