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鳏夫带着二娘逃荒……” “俺当时也在逃荒,半路跟二娘遇到。她大着肚子躺在路边上,瘦得跟柴禾一样,两条野狗还在啃她……就那样啃她,一只手已经啃完了,脖子也啃没了半个……俺拿起棍子去打狗……俺……俺是她的四哥……哇呜呜呜……” 农民无法继续往下说,哭得撕心裂肺。 张居厚默默坐着,等农民哭完再问。 这种故事,他近几天听了太多,整个人的三观都在重塑。 以前的张居厚,并不太关心农民,只单纯觉得他们辛苦,同时又愚昧无知。 现在展现在他面前的,却是一个个鲜活有感情的人,以及人世间无数的悲欢离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