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方家的权势比男子高贵些,要么就是平民百姓家娶不了妻子的人会低娶年长的。 她觉得这点可以接受,毕竟她可能让皇家丢了些面子,但是用膳时老挤兑她不是大家闺秀这点,宋枝鹤觉得心底有些小火花。 这是在说宋家的礼仪没到位,皇帝是在挤兑谁? “你看了那么长时间看出了什么?”少年翻开书页,眸色未抬。 从皇宫里出来,她就这么一直看着他,晏臻不晓得他这张脸是好看到什么地步,让她目不转睛。 “看出了冲喜确实有效果,瞧着小郡王这气色真好,才这一天我就起到了这样的作用,我挺想给自己造个像,多拜拜自己说不定能转运。” 宋枝鹤轻笑。 她的话轻柔却带着凉意,比冬日里的冰锥还要冷,晏臻缓缓抬眸,墨色的黑眸看着她,少女面容柔软艳丽,嘴角不再弯起,看着倒是更清冷了些。 她在怀疑? 怀疑自己是在装病还是怀疑骗婚? 想起这场婚事,晏臻嘴唇低颤想笑,不论是哪一个他都没理由去反驳,他看出来了,也许宋家人是真的爱护她,可能没告诉她,可就算没说,也不该他提这个嘴,时机一到,自会明白。 到时候,也许他们两个会各有立场,也许也会阴阳两隔,他们从来不是一体,晏臻收起心底那仅存的温软,恢复从前的淡泊的模样看向她。 “郡王妃说笑了,本殿虽体弱但母亲也常年用药续命,郡王妃是公主府的福运,自会有人供你,若是想拜也可跟母亲说。” 宋枝鹤瞧他,他面容带笑可唇角微凉,像是带了张面具,陡然变化有些大,这就是婚前婚后的两个状态? 连着称呼都变了,宋枝鹤蹙眉她还没生气,他就生气了? 生气就生气,反正她不会哄人。 宋枝鹤从案牍上拿起了两块白糕点囫囵塞进嘴里,偏着头恨恨嚼着,这日子和她想得完全不一样,以后该怎么过下去? 难道每天拿个刻刀刻着子等着他逝世?这还不如杀了他更快些。 宋枝鹤嘴里满是甜腻味,目光却瞧了晏臻一眼,看着他那白嫩的面颊下方的脖子,肌肤白净,脖颈处涌动的喉结将他病弱美人的气息减弱了些。 杀他还犯了杀戒,不划算。 还是慢慢等吧,都快混了二十年,宋枝鹤想着自己的优点就是有耐心。 就算晏臻真的健康了,再娶了别人的话,只要离她院子远远的,自然就相安无事。 宋枝鹤慢慢劝慰自己,果然心情就好多了。 心情一好,宋枝鹤抬手掀一角的窗帘,集市上一片热闹,各方的香味不断涌来,人潮拥挤,百姓安居乐业面上甚是喜悦,连着街头追逐打闹的孩子也都换上了新衣。 快到年关了。 宋枝鹤想着今年便不在宋府守岁,也看不了花灯,吃不了她最喜欢的食物,嫁了人果真束缚,还是一个人好。 “咳咳咳。” 少年被突如掀开的帘子吹进来的冷风受了一道,喉咙间刺痒忍不住咳了出来,吓得宋枝鹤的手瞬间放下,面上惊措。 “对不起,我忘记你不能受风了,没事吧?”宋枝鹤眉挑惊讶,她在心里诅咒成功了?但很快就后悔了。 少年咳得原本面白转瞬整个面颊由粉变红,宋枝鹤瞧着连忙倒了杯温茶递了过去,见他喝 “刚才是我的错。”宋枝鹤挪了屁股凑了过去,向少年道歉。 晏臻见她真关心自己,原本想说与她无碍,是自己身体的问题,可心底却告诫自己,既然以后不是同路人,便不需要在此刻作态。 他摇了摇头,便裹紧了身上厚重的皮裘锦衣,明明摸着那么温暖,可他觉得好像更冷了些。 宋枝鹤瞧着觉得晏臻有些不对劲,忙嘱咐车夫快点回府。 车夫连忙加紧赶车回了府。 眼看到了长公主府,晏臻的状态越发的不好,原本的浅咳变得越来越重,额头烫地很,手掌却冰凉如骨。 宋枝鹤急迫,连忙先跳下去马车,清欢早就等在门口守着马车等自家姑娘回来,见马车来,连忙凑了上去。 “清欢,去让管家快点把郡王身边的御医请来。”宋枝鹤下了车就对清欢道,清欢一愣见小姐急态,不问缘由,快速跑回府里找御医去了。 本着陪太后用完膳该是午后,但因为他们提前回来,长公主出府办事未归,便也没提前在外等着。 府里陆续走出来的宫人,宋枝鹤让他们去把小郡王请出来,却被人赶了出来。 宫人垂着
第17章 病发(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