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便已经后发先至,两人的神通瞬间被破急忙各自动用不要命的打法,舍命向前攻去,拼着受太一一击,也要各自偿还—招狠的。这种打法实属无赖,本不应该出现在他们这等大人物的身上,然而两人也是迫于无奈。若是不这么做,他们连太—的—击都无法接下,便会各自遭受重创,未免也太丢脸了一些。“轰!轰!”两声沉闷惊人的声响传来,神魔大道君和阴阳大道君各自口吐鲜血,二人攻向太一的神通却辜负了两人的期望,还未接近,便被太一破去,未能伤到他分毫。生死大道君正在向后跌落,还未稳住身形,便见神魔和阴阳两位大道君也自向这边倒飞而来,心中不由一惊。他察觉到这百余年过去,他们与太—的差距非但没有缩小,反而被拉得越来越远。“太一的修为和道行,已经无限接近道主了!”他跟跄落地,连退数十步,稳住身形,心中默默道,“他比当年的昊熠大道君更进一步。当年昊熠便距离大道主境非常近,他已经超越了当年的昊熠,与遇袭前的通天差不多!”他心中生出强烈的嫉妒之情,太一大道比生死大道更为高等,太一尚且能在他之前无限接近道主,说明两人之间的差距,不仅是修为差距。同样也是天资悟性上的差距!“我技不如人,连我的弟子也不如他的弟子。“生死大道君刚刚想到这里,神魔、阴阳二人也各自稳住身形,阴阳大道君抹去嘴角的血,喝道:“两位,联手!”三位大道君联手,对付太一,可谓是前所未有。但是现在不容他们不联手,否则此行得不到任何好处!太一大道君站在许应身前,背后九憎、玉权、宗义率领—众不朽冲了出来,宗义喝道:“天下人皆知,道纪天四大道君齐名,是四位至高不朽“!今日没想到三位大道君围攻,也不是我师尊的对手!如今还要联手,好不要脸。生死道君抬手,止住打算冲上去的神魔和阴阳两位大道君,沉声道:“太—兄得到了玄皇道界经,苦修百余年,果然修为实力大进。只可惜你。始终还差一线,无法证得道主。”太一大道君淡淡道:“若非三位有意捣乱,说不得我已经证得道主之位。“生死大道君冷哼—声,道:“我们此来并非捣乱,而是为各自的弟子而来,为彼岸的公平正义而来。今日无论如何,道兄都需要交出许应!”神魔大道君道:“新宙开荒,只有你的两个弟子存活下来,许应又借新宙的道纹差点害死这么多道君、真士!这个许应,保不住!”阴阳大道君笑道:“太一哥,你门下反贼未免也太多了,吴熠是三界反贼,卓道纯是天境反贼,长孙圣海投靠了通天,而现在又多出一个许应。你的立场很让人怀疑!你该不会也是反贼吧?“太—喜怒不形于色,目光从生死、阴阳、神魔、道胜子等人的脸上扫过,道:诸位道友,许应是我弟子,他—日未曾背叛我太一道门,一日便是我的弟子。谁也动不得他。生死大道君面色一沉,踏前一步,便要动手。其他大道君、道君和真王见状,也各自踏前一步,杀气腾腾。太一身后,九憎、玉权、宗义等人也各自踏前一步,九憎暴喝道:“舍安宫,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太一弟子听令,谁敢踏入舍安宫半步,给我格杀勿论!”他们身后,众多太—门人轰然应诺,声如雷动。这一幕,让许应也不禁有些失神他突然明白,为何昊天帝在彼岸游学时,会拜在太一大道君的门下,不是因为他修炼了太一开悟,也不是因为太一门下比较宽松,而是因为太一大道君的确有着其独特的魅力。他门下的这些弟子,团结一心,一致对外。门人有难,绝对是所有劲力往—处使不会使绊子,不会鸟兽散。而太一大道君当年对昊天帝,想来也是如此。他是害死昊天帝的人,同时也是造就昊天帝的人。眼看双方即将展开一场厮杀,突然有云气自道纪天的天顶而来,一个圣族女子驾驭云气从天而降,来到众人头顶,脆生生道:“四大道君,琼华岛智仁殿有令:今有太—门人许应,作恶多端,谋害巫臣、洪玺、庆载、盘焱、顾道蝉等六十二位不朽,血腥献祭,罪该万死。又涉嫌谋害新宙开荒者—万零五百四十七人。今在舍安宫,又意图谋害不朽百余人。兹事重大,四大道君,擒拿许应归案,押往琼华岛受审。钦此。太一大道君听得眉头大皱,回头看向许应,低声道:“都是你做的“许应还未来得及回答,这时,又有一道云气从天而降,来者却是曾经的太一道门大师兄长孙圣海,朗声道:“四大道君,碧游宫有令:太一门人许应,智勇双全,拥立道主有功,请许应前往碧游宫做客。”众人闻言,各自皱眉。琼华岛华道主的旨意刚来,碧游宫通天道主的旨意便至,两位大道主宰—个要押许应受审,一个要保许应。显然,这件事已经变成两大道主之争,夹在两大道主之间,他们无论站在哪一边,都极为凶险。那自琼华岛来的女子名叫黎筱,似笑非笑道:“圣海师弟,我家老爷要擒许应,通天道主却要保许应,莫非是要与我琼华岛作对。”长孙圣海不卑不亢,道:“许师叔于我家老爷有恩,华道主却要押他受审,莫非故意与我碧游宫作对?“二人对视—眼,杀气腾腾。太一大道君微微皱眉,向两人告退,返回舍安宫。生死大道君等人见状,没有阳拦,依旧守在舍安宫外。太一大道君唤来许应,道:“当年我在不朽境无敌于天下,直到后来,我败在通天道人的剑下。”许应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