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出,嚎啕大哭:“许应!贼子许应!我这辈子完了,被你毁了!你是我的克星吗?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我誓杀汝!” 蚖七听他哭得肝肠寸断,禁不住动了恻隐之心,连忙悄声道:“阿应,我做错了吗?价听他哭得这么惨……” 许应叹道:“七爷慈悲,听不得如此凄惨的哭声。所以还是送他们上路罢。” 蚖七催动金刚琢,此琢威能大放,便要收了他们。吴三四知道这银镯子厉害,刚才连紫幽冥刀都被收走,连忙带着玉川公子仓皇而逃。但金刚琢祭起之后,连天地时空都被锁定,他们尽管修为强横,吴三四又是仙人,也难逃金刚琢的威力! 玉壶真人和四大神王也被金刚琢锁定,众人身不由己,纷纷跌向金刚琢。 四大神王各自出手,催动天道神通攻向金刚琢,玉壶真人也自施展神通,不是攻向金刚琢,而是攻向蚖七。 他上次被金刚琢锁定,不得不丢掉所有法宝,金蝉脱壳,但时候回忆这番遭遇,立刻意识到此宝太过强横,逃脱一次两次是运气,不可能次次逃脱。 况且,也没有这么大的财力。唯一的办法,便是攻击祭宝之人,使对方无法祭起法宝,即可逃出金刚琢。 他的神通还未来到蚖七身边,突然一口大钟横身而来,罩在那条大蛇头顶,层层光幕瀑布般流下。 大钟飞速旋转,光幕上各种天道符文流转不休,只听铛铛铛的声响不绝于耳,玉壶真人的攻势竟然被那口大钟挡住。 只是钟壁被打得坑坑洼洼显然支撑不住。金不遗见状,立刻挥起两口神刀,刀光如练,舒展开来,围绕大钟和蚖七上下翻飞,刀光密集无比。 其他人等也立刻意识到蚖七才是关键,当机立断,纷纷催动神通,向蚖七攻去! 金不遗和大钟立刻吃不消,许应见状,连忙催动壶天证道经,将蚖七、金不遗和大钟挪移出去。 蚖七气息不稳玉壶真人、玉川公了等人立刻从金刚琢的威力下逃脱。 无论许应、蚖七等人,还是玉壶真人和玉川公了等人都如释重负。 玉壶真人与玉川公了等人立刻各自施展神通,化作一道道流光破空而去,匆匆逃离。许应也催动壶天证道经,身形流转,避开玉壶真人等人攻来的神通,飘落下来。 蚖七收起金刚琢,心有余季,道:“玉壶真人的确有些手段。阿应,你刚才怎么没有动用那口残剑?” 许应摇头道:“我能调动残剑,只是侥幸。那残剑将紫幽冥刀斩断,觉得大获全胜,便不听从我的调遣了。” 诛仙残剑并非他的法宝,只是受激,这才与许应交感,大展威风。但展过威风之后,才不管许应死活,依旧老老实实的悬在碧游宫外的天地之间。蚖七呆住,想了想询问道:“倘若玉壶真人玉川公了他们刚才没有逃走,而是杀回来呢?”许应举起半块紫幽冥刀,示意他张开嘴巴,笑道:“倘若他们杀回来,那么落荒而逃的便是我们了。” 蚖七张开大嘴,待到许应走入自己腹中才顿觉不妥,道:“阿应,这把残刀是帝君之宝,若是帝君要收回此宝,会不会把我肚子剖开?” “不会。” 许应道,“我在上面施加十六字封印,镇住此刀。” 他将残刀放在蚖七腹中的天道小世界中,转身走回,虹七的声音传来:“阿应,十六字封印,不是帝君所设的封印吗?他能设,也能解。还有,你的希夷之域也可以收藏此宝,你怎么不放在自己的希夷之域里?” 许应走出他的嘴巴,道:“我怕帝君把我肚子剖开。不过你放心,有了我的封印,帝君肯定感应不到此刀的具***置。连具***置都感应不到,他自然无法破解封印。” 话虽如此航七还是不怎么放心总觉得他有些不太靠谱。 许应登上另一座玄都玉京山,向山顶的那座宫阙走去,大钟飞来,努力将身上干癌的地方撑开,道:“阿应,咱们不尽快离开吗?若是玉壶真人他们杀个回马枪的话!” 许应笑道:“此一时彼一时,刚才他们还有机会杀个回马枪。现在,他们没有任何机会了。” 大钟不解。金不遗仰头张望,疑惑道:“帝君用紫幽冥刀镇压的东西,好像没有死。” 大钟顿时醒悟,玉壶真人等人的确没有了杀个回马枪的机会! 许应来到山顶,只见宫阙外的门额处写着“玄都七宝宫”几字,文字极为古拙,极有神韵。这座宫殿外还有着巨大的神树,只可惜已经拦腰折断,但树桩依旧像是一座小山丘,很是壮观。 宫中,光芒氤氢传来阵阵道音。 许应听到道音,神情有些恍忽不自觉间又有一段记忆从古老的封印中复苏。 他看到那个十八九岁的自己走来,从自己体内穿过,走入玄都七宝宫。 古老时代的太上无极虚皇大道君,也不复存在了?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传来:“虚皇道君,我借你宝地悟道将来必有回报。” 仙界。帝君枯坐,调动元神,身后大道如轮,大道轮旋转,又有十二道轮贯穿那大道轮,十二道轮之中皆有一个帝君,是他的身外化身。 他开创九天十地破魔诀,但自身早已超越这门功法的范畴,达到更高的高度。 如今更是修炼到十二道轮圆满的境地。帝君冲击更高境界,但始终境界受阻难以为继。 仙界群仙,人满为患,仙界的资源也都早就有主。我如今掌握的资源让我难以再进一步。 帝君叹了口气,张开眼睛,幽幽道,“我若是想再进一步,便须得上头有人掉下来。没有人掉下来,空出这个位子,我便休想爬上去!” 突然,他心血来潮,不由脸色顿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