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潮汐,很多人都在盯着这个机会而在此之前,决不能犯错。 “许应,我便先容忍你一下。” 帝君气息缓缓平复,低声道,“四万多年前,我发现望乡台中的玄都玉京山中,有古老时代的天地大道复苏,所以留下紫幽冥刀镇压。我用此宝斩断那里的天地大道,时隔四万多年,料想此次白玉川前去,可以得到这笔功劳。没想到却遇到了你。” 他目光深邃,望向下界的时空。 仙界,是更高等的世界,但是如今仙界正在向凡间靠近。凡间的诸天万界聚在一起,如同飘在海面上,星空璀璨,如同海水。 “四万八千年前,是你唤醒了玄都玉京山中的天地大道,对不对?” 帝君默默道,“如今你卷土重来,在玉京山破坏我的计划,难道你已经恢复了往日的记忆?”他脸色微变,久久不语。 他决不能让许应恢复记忆,东山再起望乡台。 玉壶真人、玉川公子等人逃出金刚琢的笼罩范围,正在望乡台中仓皇奔命,玉壶真人突然醒悟过来:“不对,不对!若是许应想杀我们,为何不祭起那口残剑?那残剑连帝君的紫幽冥刀也能斩断,他只消将此剑祭起,我们都将在劫难逃!” 玄空玄天也自醒悟过来,玄空道:“他并非不想杀我们,而是不能。因为那口残剑不在这里,且不在他掌控!” 吴三四和玉川公子也顿时醒悟过来,玉川公子咬牙切齿道:“三四师兄,我们杀回去,先布下九天十地灭绝仙阵,再祭起紫幽冥刀,砍了那条蛇,便可以收拾许应!” 吴三四称是,玄星玄辰两大神王却望向玄天和玄空,很是戒备。 玉壶真人呵呵笑道:“玉川公子,大恶人许应作恶多端,我们之间的恩怨暂且放下,先除掉他之后再来论个是非曲直,你们意下如何?” 玉川公子道:“好,一言为定!” 众人正要折返回去,忽然玉川公子心中微动,一张金篆仙箓自他眉心中飞出,传出帝君的声音:“玉川,玄都玉京山事不可为,不必前去了。” 玉川公子连忙躬身下拜,叩首道:“弟子有负老祖宗的期许!” 帝君声音从仙箓中传出:“此事本不怪你,是我考虑不周。当年许应是我最棘手的对手,让你去对付他,的确是小觑了他。你未能斩杀七宝宫中的大道,那大道复苏,你再去便是送死。” 不远处的玉壶真人闻言,心头一突,顿时打消回去的念头,向两尊神王抛个眼色,悄然熘走。 玉川公子瞥了他们一眼,道:“帝君,弟子等人遭遇仙界玉壶仙人的偷袭,这才进退失据,以至于被许应所趁。” 那仙篆中帝君的声音呵呵笑道:“我与元君是竞争关系,一向是斗而不破,私下里反倒是知交。玉壶真人是元君面前的红人,他若是死在我的手中,元君一定会埋怨我。所以,做得干净点。” 玉壶真人毛骨悚然,不由分说立刻破空而去! 玄空玄天两大神王也自疯狂向望乡台外冲去,不敢停留。 玉川公子祭起半截紫幽冥刀,杀气腾腾,率众追击,刀光一出,虽是残刀,但还是将玉壶真人逼出虚空! “不要放过他们!”吴三四率领两大神王随之杀去。玄都玉京山。 “居住在此地的人,名叫虚皇道君?这位无极虚皇大道君到底是何人?”许应走入玄都七宝宫,更多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那是他第一世时的记忆,多数是在此…… 自己为了定六大彼岸,聚集六大彼岸的天地之气而炼仙药,来到这里。 七宝宫中也有一株只剩下木桩的古树,残缺腐朽,断处参差不齐。他就住在树桩中。一住便是十数年。 十数年间,他枯坐不动,任由岁月流逝,时光推移,也未曾离开过,甚 至都未曾起身! 许应站在记忆中的自己身边,看着这个道心坚定的年轻人,这就是当年的自己。 他的道心比如今的自己还要稳固,还要坚韧,认定一个目标,便绝不会更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他要完成一场大宏愿,这场宏愿,是要造福无数人,造福黎民苍生,让每个人都可以修炼长生法门,每个人都可以得到仙药,每个人都可以像仙人一样,长生久地感悟天地大道的所得。许 应看到当年的自己为了定六大彼岸,聚集六大彼岸的天地之气而炼仙药,来到这里。 七宝宫中也有一株只剩下木桩的古树,残缺腐朽,断处参差不齐。他就住在树桩中,一住便是十数年。十数年间,他枯坐不动,任由岁月流逝,时光推移,也未曾离开过,甚至都未曾起身! 许应站在记忆中的自己身边,看着这个道心坚定的年轻人,这就是当年的自己。 他的道心比如今的自己还要稳固,还要坚韧,认定一个目标,便绝不会更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他要完成一场大宏愿,这场宏愿,是要造福无数人,造福黎民苍生,让每个人都可以修炼长生法门,每个人都可以得到仙药,每个人都可以像仙人一样,长生久视。 到那时,人间何尝不是仙界? 他称这种法门为傩,人难长生是为傩。傩法,便是长生之法! 如今,他已经完成了五个秘藏彼岸的仙宫和仙炉,玄都玉京山是他最后的感悟之地,完成这场感悟,他将炼制一座玄都玉京宫,为天下人炼制六秘仙药。 许应望着身边的这个年纪稍长的自己,发现他很像父亲,那个在许家坪授课的私塾先生,参悟天地大道时很是用心,一丝不苟。 他神态坚韧,如父亲一般,而且心地善良,保持着纯真的道心。 许应看着记忆中的那个自己,如今的他道心不如第一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