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而是翻出跟朱砂绳,把婴脚缠了几圈,然后丢到了畜生之中。只见畜生们将它团团围住,却畏惧般不敢靠近,被畜生们围住的婴脚也一动不动,害怕似的。 看了这一幕,许晨若有所思,郁和安却看不懂,急问道:“王大哥,到底咋回事啊,小赵,小赵他好了吗?” “差不多吧。” 王澎湃笑道,圆脸上神情放松多了:“老郁啊,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么回事。” “俺,俺说的?俺说啥了?” “你说来访的村民。” 王澎湃道:“你是怎么想到的?” “啊,啊这。” 郁和安有点茫然,他搓了搓脸,嗫嚅道:“俺就是觉得,最想喝胎肉汤的,就是切壁村的村长,村民,和来访的村民吧。” “既然切壁村那块是苗队他们弄得,咱们这边对付的该是来访的村民?就,我就想啊,这切壁村的人死了,变成了腐尸,那来访的村民们死了,肯定也变成了什么东西吧。俺,俺不确定啊,就是瞎掰的。” “你可不是瞎说的。” 许晨笑道,他也明白了:“喝了胎肉汤的来访村民们,变成了‘婴儿’” “他奶奶的,这鬼东西怕的不是乌老六。” 王澎湃骂道,他看了看赵宏图惨白小脸,拿了瓶补血剂给他灌了下去。年轻人到底身体素质好,不一会赵宏图闷哼一声,苏醒过来了,看着还有些虚,但已经能勉强自己喝热水了。 “你们看,那婴儿们一直在那边活动。” 王澎湃一指,就见婴儿们不再动了,它们死守在畜生圈外十米左右的地方,望向王澎湃他们的眼神像是淬了毒,怨毒的很。 “刚才乌老六下来的时候,它们也没躲更远。” 原住民可不用像导游旅客那么守规矩,之前王澎湃有次旅程里就算计过,把厉鬼弄到了原住民的屋子里,结果厉鬼被原住民给直接撕碎了的。 如果婴儿们怕的是乌老六,在他出了房门,往外走的时候,该躲得更远才对。 “它们怕的是这些……” 许晨看了眼圈里的畜生们,它们白滚滚圆乎乎的,长的有点像猪,唯有头部一片空白,没有五官,只有一张大嘴,看起来十分诡异恐怖。 “最初乌老六在小龙溪边勾过来的竹背篓,里面有个襁褓,你们还记得没。” 许晨道:“他把襁褓喂给了它们。” “竹背篓对应鬼婴,襁褓对,对应……” 郁和安磕磕巴巴,震惊看向围在他们身边,看似麻木蠢笨的畜生们。不,它们不是畜生,它们是—— “被来访村民们吃掉的胎肉。” 王澎湃道,摇了摇头:“真是造孽啊。” 当年那场宴会,不止有一个胎肉。萍萍的孩子可能有特殊的效果,是好东西,被切壁村长,或者再加上切壁村人吞吃。而来访的人们喝的就是其他胎肉熬成的汤。 这种陋习由来已久,但这次不知出了什么事。怨念笼罩下喝过胎肉汤的人全都死亡,灵魂却未散,变成了婴儿模样,而那些被吞吃的胎肉们怨念也没有消散。 它们灵魂不全,怨念也没有人类的形状,浑浑噩噩,如牲畜般,是‘婴儿’的死敌。 一报还一报。 生前他吃他,死后它吃它。 “‘婴儿’真正怕的是它们。” 王澎湃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畜生:“这都是报应,等它们把‘婴儿’都吃完,怨念也就该散了。” “那为什么不把婴脚也喂给它们?” 赵宏图缓过来了点,厌恶看了眼被畜生围在中间的婴脚,半点都不想再看到它。 “别急。” 王澎湃狡猾笑道,像只偷喝了油的胖老鼠:“咱们还得把‘婴儿们’给引到丧魂涧去。” 王澎湃推测身体完整对‘婴儿们’估计也很重要,所以它们虽然害怕,却仍守在兽圈外不肯离去。‘婴儿们’恶意留在王澎湃他们体内的手脚,此刻却成了牵引它们的诱饵。 现在一切都明了了,郁和安,许晨,王澎湃三人也依次像赵宏图那样‘物理取鬼’,然后把‘婴儿’残肢捆上朱砂红线,和之前的婴手放到一起。 胎肉灵魂不稳,不敢靠近阳气十足的朱砂线,却围了一圈,让‘婴儿’零件们也无法再回到王澎湃他们的身边。 四人趁机恢复体力,毕竟都动了‘小手术’,失血不少,王澎湃大方拿出几瓶补血剂。四人养精蓄锐,然后用抹了牛眼泪的绳子把畜生们栓了
37、醉美湘西(37)(2 /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