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导游也很好……什么时候带他回玄学?” “没出息……” “安雪锋……第一旅客……也难怪人家选他” 偷听的卫洵感觉头上麻麻的疼,像是被叼走一根毛似的,他立刻就知道安雪锋吃醋了。 ‘陈队误会了吧,我跟半命之间只是有牵丝而已。’ 卫洵和安雪锋密聊,就事论事:‘不过之前我倒是往他体内灌注了一些能量,或许让我们俩之间看起来有联系?’ ‘那些会占卜会算卦的人眼里看到的东西跟咱们不一样,不过这都能看出来,当然也能看出我和你是爱人了。’ 他这句话立时安抚了安雪锋,但安雪锋没说吃醋这事,大男人吃醋多不敞亮啊,他轻描淡写:‘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你这步走的太险,万一陈诚想动你——” 安雪锋之前先看银币,一见陈诚的状态就沉下了心。虽然看起来正常平静,但安雪锋知道陈诚绝对出了问题——比他当时精神紊乱还严重。这种情况下安雪锋是不想让卫洵见他的,毕竟之前陈诚就对卫洵表现出过敌意和攻击性,就像半命那把失控的剑。 哪怕隔着银币感受不到蝴蝶碎片,貂脸也看不出什么面相,但对陈诚这种老玄学人来说,只要一照面他就大致能看出点东西。 卫洵和嬉命人可是血亲兄弟啊,如果陈诚真看出点什么,当场失控都是小的。 安雪锋是真没想到陈诚对卫洵如此和颜悦色,甚至卫洵报了个代号没报真名他都能夸上一句‘好名字’。 但从另一方面来想,是不是也说明卫洵和半命之间的关系,或者说他对玄学的意义更紧密,紧密的陈诚只看到了这点?想着想着安雪锋就想的深了 哪怕卫洵和半命和玄学之间真有什么命注定的联系,也不可能是感情方面的,毕竟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但‘导游’‘带他回玄学’‘好好待他’这三句话,还是让脑海里已经歪曲了导游旅客正当关系的安雪锋醋的炸毛。 他蓬蓬着,试图将整个卫雪貂都埋在自己的羽毛里。而卫洵愉悦蹭了蹭凤鸟胸前柔软蓬松的羽毛,只觉得口舌生津,脑子里都开了小差。 如果野外真有安雪锋这样的鸟,那一定很好吃吧,这么柔软的羽毛也很适合叼回去铺窝。 但当听到那边谈话说到重点时,卫洵一下子提起了精神。 “是我耽误了你……” 耽误? 卫洵心琢磨,果然在面对半命的时候,陈诚到底流露出了一些真实情绪。不单纯只是遗憾,似乎还有点不甘与自责。 自责? 卫洵心生出一个猜想,半命道人丢掉的半条命,实际上是不是真和当年的陈诚有关,和他们想转移远古绿洲控制权有关?旅社根本没有讨论上个十年北纬三十度旅程的消息,一丁点也没有,就像是被屏蔽消除过历史信息一样。 半命道人的远古绿洲信物,是卫洵见过的唯一一个前十年北纬三十度旅程的信物,他能留下这信物,也绝不是随便就能做到的。 而且半命道人也确实是进了这远古绿洲后才逐渐开始好转,这更让卫洵浮想联翩。 陈诚和半命并没有聊多久,毕竟他们还在被敌人追杀的危险,不过一分钟半命就把银币交还给他,银币上的影像已经消失了。陈诚完全没给占星者说话的机会,直接挂了通讯。 “挺好用的,就是时效短了点。” 卫洵接过灼热的银币,爪爪若有所思摸了摸银币边缘的花纹。半命道人仍有些激动,具体表现就在他话更多了,唠叨了很多,从过去到现在。 “有时候我在想,他会不会是污染,是幻象。” 忽然间,半命道人自顾自道。他脸上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严肃与忧虑。 “污染很危险,真的,它会看穿我们心底的薄弱处,从而击溃我们,让我们崩溃疯狂。” 说着说着,半命又笑了:“陈队也这样想,他和我说话其实也在试探,我们说到一些暗号——当年只有我们两人知道。” “十年了,他,他如果真一直在比战场更严峻的污染环境下,可能还记得那些暗号吗?” 暗号都对上了,但这反倒让半命道人更犹疑。不是不想信,不是不想再见到陈队,只是因为‘想’,所以才更警惕戒备。 “半命,你像个队长。” 卫洵笑道,心有一些惊奇。卫洵发现半命和他见过的那些旅队长一样,都有个特点,那就是多疑。侠肝义胆重义气重理想的人已经被尔虞我诈的旅社环境淘汰了,比如张星藏。能活下来,能站到巅峰的人,全都谨慎,多疑,对自己的想念与欲·望像对
死亡撒哈拉(40)(2 /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