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与此相反的是他的脸腾地就红了起来。
不知羞耻,怎么会这样的人啊,亲就算了,还要说出来
宋征玉的想法几乎全写在脸上了,看得昙白笑了声,凑过来想给他将眼睫上沾到的泪水擦掉,被对方误会了,以为他又是想要亲人,往后躲了躲。
昙白动作不停,指腹准确地落到了他的眼皮上,仿佛要将那一团红晕就此揉开般。
“晚晚刚才有觉得难受吗”
宋征玉没搭理他,他拿脚用力地踩了一下昙白的脚背,但因为是半坐在榻上,又是被对方抱着的状态,根本就使不到劲,除了将昙白的鞋面弄脏了点外,根本就没有对对方造成任何伤害。
专注间,头又被迫地抬起来被亲了一回。
“这样会难受吗”
昙白一直在问他,宋征玉都烦死了,怕不说话对方会继续亲下去,昙白法术高强,他又打不过对方,只能没好气地摇了摇头。
“那就是舒服了”
宋征玉不知道昙白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正待再次摇头,发现昙白根本就没给他机会。
“再亲一回吧,晚晚。”
比起之前,这个吻温柔许多。
但宋征玉还是很大声地说“你不要再掐我的脸了。”
他刚才脸腮被捏着,亲完以后嘴酸死了。
昙白没有回答,将他的声音淹没在唇齿间。
宋征玉回过神时,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躺到床上去了,他好像睡了一觉。看看外面的太阳,已经是下午了。
记忆慢慢回笼,昙白最后亲他那回没有特意去扶他,于是他就倒下来了。接着昙白还亲了他的脖子,宋征玉想起当时的感觉,不自在地伸了伸手。再后来,昙白却没有对他怎么样,而是替他盖了被子,抱住他闭上了眼睛。
“我不累。”
“可是我有点累,晚晚体谅一下吧。”
宋征玉当时虽然中了药,但他对那些事情也是有记忆的。听着昙白话里难以掩饰的疲倦,宋征玉娇纵之余,也有些愧疚,就没有再说什么。
他说着不累,但听着昙白的呼吸声,不知不觉同样睡了过去。
“昙白。”宋征玉躺在床上喊人。
昙白进来正好就听到了对方在叫自己,宋征玉睡着了以后,他出去了一趟。
金渺茫跟落春归都分别去调查了有关一线天的事,并找到了直接的证据,昙白出门去找了莘乔。
莘乔自从将一线天偷偷放进云不胡的香囊后,就一直暗中关注着他们这边的动静。
一线天并非会及时发作,而是需要一定时间的积累,才会引起量变的效果,因此往往令人防不胜防。云不胡和昙白,以及其他人都有修为在身,四五天根本就不会有影响,他从一开始针对的就是宋征玉。
莘乔是想通过一线天让对方出丑,可他没想到宋征玉的体质差到这个地步,发作起来几乎要了对方的命。
见到昙白来,莘乔有些心虚,但他很快就稳住了,正准备装模做样地问对方过来干嘛,就被昙白没有一声招呼地打了一掌。
昙白那一掌用了十成的修为,莘乔的经脉当场震碎,接着他被昙白悄无声息地不知道带去了哪里。
莘乔一被放下来,两只手又被整齐地砍下。他痛得在地上打滚,山林之中的鸟兽都被他的嚎叫惊动,昙白却仍笑得一脸温和。
“没事,你还会再长出来的。”
不错,莘乔的舌头被拔掉后,他师父就将一件宝物融进了他的身体里,让他能够断肢再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莘乔也是因祸得福了。
但昙白很快就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的两只手每长一次,就又会被砍掉一次。每砍一次,生长的间隔就会短一点。
嘴不干净就拔舌头,手不干净就砍手。半个时辰过去,他就被折磨得不成人样,道心不稳,内丹破裂,境界大跌。
等半个时辰以后,莘乔不仅流血过多,连精神都被吓得失常了。
以往他看不起昙白,总归对方还愿意披着一件和蔼的皮,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昙白跟恶魔差不多。
昙白最后一次砍下莘乔的手时,将他体内的宝物拿了出来。
那东西已经跟对方融为一体,拿出来后相当于去了莘乔半条命。但在昙白看来,他这半条命根本就抵不上宋征玉那时受的苦。
宋征玉掉了多少眼泪,喊了多少疼,昙白就百倍千倍地从莘乔身上讨了回来。
衣摆处不慎溅到了一滴血,昙白回来的时候细心地换了一套衣服。不过那双被宋征玉踩脏了的鞋,他倒还是神色如常地穿着。
“你去哪里了”
宋征玉娇气劲发作,对于昙白没有第一时间应自己很不满意。
“出去办了点事,今晚碧落城有灯会,等会儿带你出去玩。”
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