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被他的话弄得一脸疑惑,“你知道什么了”
“没什么。”昙白摸摸宋征玉的脑袋,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晚晚刚才在玩什么”
“你自己不会看吗”
明明他玩的东西都摆在地上了,还要明知故问。
“我想听晚晚亲口告诉我。”
昙白又用那种温柔又炽热的眼神在看宋征玉了,发情期过去后,宋征玉每天吃好喝好,脸上的肉被逐渐养了回来。
他越看心中越欢喜,摸了摸宋征玉的脸。
“之前我们的道侣大典还没有完成,过几天补上吧。正好这会儿父亲跟哥哥都在魔界,还有其它宗门也在,不用特地去请了。”昙白对宋随衡跟宋西决的称呼又变回了跟宋征玉一样的,喊出来时倒是一点也没有跟他们打了三百年的尴尬。
小鸟现在的脾气越来越大,原本在昙白摸他的脸时就打算发作了,结果就听到了对方的下一句话。他吓得连自己手里拿着的东西都掉在了地上。
昙白不是都堕魔了吗怎么还要跟他举行道侣大典啊。
“我不要。”
“那晚晚要和谁举行道侣大典”
他说着像是要把怀疑的名字又念一遍,宋征玉想起他在界中做的事情,慌忙伸过手来把他的嘴给捂住了。
“不准讲。”
手心被昙白亲了一口,宋征玉眼睛瞪圆了。
昙白拉下了宋征玉的手,开始跟他数“我跟晚晚之间的婚事,当初父亲跟师尊都是同意了的。”
“各个宗门送来的那些贺礼,晚晚也都拆过了,还收了许多在自己的储物空间里。”
“我已经将喜帖都散出去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即将结成道侣。”
“我明明只拆了一点点贺礼。”
“晚晚不记得了吗上次你还帮我拆过许多礼物。”
宋征玉这时候才知道,原来当初昙白抱出来当着他面拆的礼物,实际上都是别人给他们的贺礼。难怪昙白那么大方,送了好多给他。
“你无耻,都是你骗我的。”
小鸟委屈得泪花打转,昙白替他将眼泪吻掉了。
“嗯,我无耻,卑鄙,下流。”
“我只要晚晚在我身边,什么都好。”
他在向宋征玉表白,话语郑重缱绻。
小鸟好似又噗地落进了火堆里,火圈还在不断收紧,他被逼急了,一把推开了昙白。
“我不听你胡说八道了爹爹跟我约好今天下棋的,我要去找爹爹了。”
宋征玉一骨碌站起身,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穿,跑到半路就被昙白喊住了。
“又干嘛啊”
“鞋子忘了穿。”
小鸟的色厉内荏看在昙白眼里,也可爱极了。
他拿着鞋子过来,就像把宋征玉带回魔宫,哄骗他说落空尽有事离开了的那天一样,弯下了腰,半跪在宋征玉面前,托起了他的脚。
不同的是,昙白这次给他穿上鞋子之前,还吻了吻他的脚背。
宋征玉察觉到昙白的举动时,眼睛一点点睁大。
昙白就是一个大变态不,是大大大变态
“不要你给我穿鞋子了。”他大声喊了一句,想要把脚缩回来。
无奈昙白握得太紧了,还又抬头跟他说“抱歉,只是太喜欢晚晚了,所以总是情难自禁。”
什么情难自禁啊
昙白一天到晚就知道跟他说这种话,不要脸
宋征玉连脚趾头都红了,最后实在气不过,穿好鞋子后,在他肩膀上狠狠踩了一脚,看到他肩膀上留下了一个脚印后,心里才顺畅许多,接着扬长而去,还说让昙白不用给他准备晚饭了,他今天不回来吃。
自从小鸟的发情期过了以后,昙白就没有再禁止对方跟家人相处。不过宋征玉没有发现,就算是跟宋随衡或者宋西决一起,昙白都有在暗中看着。
当然,对于金渺茫、落春归两个人,在昙白的干预下,宋征玉压根就没有机会接触。
必免夜长梦多,两人的道侣大典定在了十天后。之所以还要十天,是因为在此之前,昙白有一件事要处理干净。
他们的婚事是宋随衡早就答应了的,之前小鸟的发情期在昙白的有意透露下,对方也知道了这一点。不管是三百年前还是三百年后,宋征玉跟昙白都已经有了实质性的关系,而且比起三百年前,宋随衡更加明确了昙白对宋征玉的心思,因此当昙白再提起来的时候,宋随衡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便答应了。
留在魔界的其余宗门在昙白的喜帖发下来后,也终于得知原来宋征玉又活过来了。
大家面面相觑,最终确定昙白真的只是想单纯请他们喝喜酒后,也就留了下来。只有云不胡和窦简留看着刻有两个人名字的喜帖,久久没有回过神。
昙白要处理事情,宋征玉提前一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