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得直掉眼泪。

听他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宋怀行眼里透出笑意来。

“因为我看到了宋怀行的记忆，所以什么都知道。”

“那你也应该知道，我是你兄长”

“你只是宋怀行的兄长。”

而且，妖邪在这方面的道德感向来很低，若不是套了这层人类的皮，宋怀行行事哪止如此不要说没关系，就算有关系，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会将人掠到自己的府中，仅供自己一个看见。

“你就是故意的。”

宋征玉听明白了，对方就是选择性地吸收“宋怀行”的记忆，他明明都知道人间规矩那一套，却还是有意要对他做出这种事。

“难怪你如此不知礼数，山野村夫”

他骂得大声，没注意到藤蔓又将他圈紧了不少，等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不要说是逃走了，就连动一下手指头都难。

情急之下，不禁又吼出了一句“你不许吃我。”

才喊出声，宋征玉就感觉自己的脖子又被对方舔了一口。

本来手脏了还没有洗，现在又来弄他的脖子，宋征玉委屈坏了，一个劲地想要把人推开。

“宋怀行，你是狗吗”

“是晚晚太香了。”

“你脏死啦不要舔我。”

“都没有口水，哪里脏”

知道宋征玉的脾气，所以宋怀行才这样做，但太子殿下可不管这么多。

“就是脏，脏透了。”

宋怀行逗过人才放了对方，宋征玉举起袖子要去擦脸，就又被他拦住了。

“脸上的疹子还没有好，小心擦破了。”

被他这么一讲，宋征玉果然就没有再去擦脸了。他把手一扭，也没让宋怀行再捉着。

宋征玉不知道，实际上刚才宋怀行逗他的时候，就将他身上那些疹子全都治好了。

在他将袖子放下去时候，宋怀行又给他的发髻间开出了一朵新的小花。

这回宋征玉没有拿手去碰，只是给了宋怀行一个冷脸。怪可爱的。

所以宋怀行又咬了一口他的脸蛋肉。

给人直接就咬哭了，最后泪眼婆娑地把宋怀行赶了出去。

至于外面等着的裴青，宋怀行走的时候，顺便把人支开了。

他还没有走远，就听到里头传来宋征玉的声音，对方让时春去打几桶干净的水来，他要洗澡。

宋怀行笑了笑。

寝殿里面，宋征玉洗完澡照镜子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脸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疹子了。第一个念头是宋怀行又在骗他，但当时他脸上确实痒痒的，所以是对方又给他治好了

宋怀行说过，他的病也是他治好的。

不过，宋怀行是什么时候治好的

宋征玉盯着镜子，想着想着，目光就落到了他头上的那朵小花上。

寝殿里也没有人，宋征玉左右看了眼，将花摘了下来，小心地凑近闻了闻。

跟普通的花也没什么两样嘛，连香气都好淡。

宋征玉闻完，给它随意地丢在了桌子上。

倒是已经离开了锦阳宫的宋怀行因为他的举动，莫名定了定身。那一瞬间，就好像是有个人凑在他的身边，轻轻嗅过一样，整个的呼吸都打在了他的身上。

宋征玉闻完花以后，依旧坐在镜子面前没有挪开。他两只手肘放在桌子上，手掌撑住了自己的下巴，莫名又想起之前宋怀行问自己的话。

什么所有人对他这样都可以，宋征玉皱了皱鼻子，仿佛是第一次真正意识到有人喜欢自己是什么意思。

可是，宋怀行干嘛要喜欢他呢

正想得出神，消失了一会儿的系统就回来了，并且还带来了一个消息。

“宿主，查到了，宋怀行果然有问题，还有，我们之前遇到的那几个人也都是他”

“哪几个人”

“就是闻池故，还有昙白。”

怕宋征玉忘了他们是谁，系统贴心地说了几件两个人的事迹，都是让宋征玉不高兴的。

宋征玉想了一会儿，也就记起来了。

“他们都是同一个人那他们都是谁”

“有关他们的真实身份，我暂时还没有查出来，不过一般像这种存在，不是系统自带的程序，就是内部nc，专门帮着走剧情的。”

至于其它的可能，系统咨询了一个很有名望的前辈，对方说不可能。根据系统自己的排查，nc轻易不会出现在已经有宿主的世界，所以宋怀行的身份就只剩下了一个可能。

“他很有可能是我们系统内部的一段程序。”

宋征玉明白程序是什么意思，“那他就是一串数据”

“差不多吧。”只是这串数据因为某种原因逸散了出来，“宿主，我们下个世界可以开启屏蔽模式，这样就不会再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