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旁的任盈盈暗自想到以自己的身手武功,加入混战,只会碍手碍脚,正焦虑间,眼神一瞥,只见杨莲亭已坐在床上,正凝神观斗。 此时任盈盈心念一动,慢慢移步走向床边,突然左手短剑一起,嗤的一声,刺在杨莲亭右肩,杨莲亭猝不及防,大叫一声,任盈盈跟着又是一剑,斩在他的大腿之上。 此时杨莲亭已知她用意,是要自己呼叫出声,分散场中正在战斗的东方不败的心神,遂强忍疼痛,再也不哼一声。 任盈盈见状,怒道:“你叫不叫?若不叫,我把你手指一根根的斩了下来。” 随后任盈盈手中长剑一震,斩落了杨莲亭右手的一根手指,此时,杨莲亭再也忍受不住,一声痛呼发出,传遍了全场。 而杨莲亭这声痛呼传入东方不败耳中,正在以一敌三,显得轻松至极的东方不败斜眼见到盈盈站在床边,正在挥剑折磨杨莲亭,面色中既有欣喜也有愤怒,阴阳怪气的骂道:“死丫头!” 随后其红色身影如同鬼魅,飘飘忽忽,向着任盈盈这边扑来。 正在场中的令狐冲和任我行见状,哪肯放过机会,手中各执一剑,齐齐向着东方不败背后刺去。 而向问天手中铁索作武器,远距离甩将过来,径直打向杨莲亭头部。 此时,东方不败周身笼罩红芒,其双目中亦有红光在闪烁,就像两轮红色的烈日在其眼中沉浮,而其面部表情竟然怪异的时喜时悲,古怪至极,非常诡异。 其见到向问天手中铁索向着杨莲亭打去,随即不顾任我行和令狐冲的攻击,挥手向后打出,顿时之间只见银光爆闪,其手中的绣花针却是宛若化为了一轮银色小太阳,璀璨至极,非常耀眼,向着向问天爆射而去。 “啊!” 一声惨叫传来,向问天躲避不了这东方不败加持了内力的绣花针,其身影向后飞出,胸口有血光迸溅,却是已然受了重伤,不能再战。 同一时间,只听“噗噗”两声,却是任我行和令狐冲手中长剑刺入东方不败背部。 轰!轰! 又是两声轰鸣声响起,正是东方不败又拍出两掌,将任我行和令狐冲击飞出去,身影撞在了远方的假山之上。 而东方不败此刻背后两处剑伤却鲜血喷涌,直流而出,但是其不顾伤势,再次向杨莲亭扑去。 任盈盈见状,手中长剑飞出,径直射向杨莲亭,而其身体却是足尖轻点,凭借轻功纵身飞了出去。 此时,东方不败已然受伤,但是身法依旧如同鬼魅,见到长剑射向杨莲亭,却是后发先至,用身体替杨莲亭挡住了这一剑。 “噗!” 又是一声兵器入肉的声音,东方不败肩膀处被任盈盈长剑刺中。 “哈哈哈……你也有这一天,东方不败!” 此时,滚落远方的任我行嘴角带着血迹,站了起来,见到东方不败前后连中三剑,鲜血已经染红了地面,知道东方不败已然重伤,不由高兴的大笑起来。 而在远方假山之上的徐子凡望向这边,眼神深邃,口中低声自语:“阴极阳生,阳极阴生,物极必反,天地之道……这是一阳来复?” “不对,这是……天若有情天亦老,葬情?天人化生?” 此时,徐子凡眼神深邃,有惊喜,亦有惊诧,还有期待。 而在场中,东方不败此时周身蒙蒙红光消弱了下去,随着其体内血液的流逝,其身体也渐渐虚弱。 此时,他爬在了杨莲亭身上,眼中有红光一闪即逝,道:““莲弟,莲弟,这批奸人折磨你,好不狠毒!” 而杨莲亭却怒道:“你往日自夸武功天下无敌,为什么杀不了这几个奸贼?” 东方不败虚弱着道:“我……我已尽力……” 随后,东方不败又面向任我行,笑道:“你赢了,但是求你放过莲弟。” 任我行哈哈大笑,道:“你这大号,可得改一改了?” 东方不败摇头道:“倘若单打独斗,我不会败。” 随后其又看向令狐冲,道:“令狐冲,你剑法极高,但若单打独斗,也打不过我。” 令狐冲道:“正是,其实我们便是四人联手,也打不过你,只不过你顾着那姓杨的,这才分心受伤,但是阁下武功虽然极高,却称不得‘天下第一’四字。” 说到这里,令狐冲眼神明亮,面现一股傲气,此时有两道身影浮现在他脑海里,一道是那传授他独孤九剑的风太师叔,一道是自己的师弟,在江湖中号称华山剑魔。 东方不败闻听此言,脸现好奇之色,道:“哦?在你心中谁是天下第一?” 令狐冲答道:“我华山有......有位师弟,可当得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