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 说是大餐,太岁还是领着苏乙来到了一个看起来很破旧的海鲜大排档里,炒了几个小炒,要了一打冰啤酒。 太岁咬开两瓶,递给苏乙一瓶豪爽道:“阿豪,恭喜你终于有了一个目标可以去奋斗!人活着什么都可以缺,但就是不能没有目标,没有目标,就没有方向,没有方向就没有动力,整天醉生梦死,过得糊里糊涂,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现在好了,你总算找到了你的目标,我希望你可以成功!” 苏乙看着手中的啤酒微微犹豫,旋即洒然一笑,跟太岁碰杯。 砰。 “谢谢太岁叔!” “哈哈,真谢我,那就吹了这瓶再说别的!” “好呀!” 海鲜加酒,越喝越有。 最终太岁喝得酩酊大醉,被苏乙送回了家。 而苏乙被晚风一吹,立马清清醒醒。 他随意欣赏着这座夜幕下的城市,只觉惬意舒适,让人心生懒意。 只是一想到从明天开始只怕要疯狂撸铁,他的心情顿时就不那么美丽了。 讲真,他缺乏撸铁的动力。 他也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和激情。 不过为了任务,为了小命,一切都是能忍受的。 他提着大包小包,来到了租住的房间门口。 破旧的房门上贴着张纸条,笔迹很稚嫩,一看就是个小姑娘写的——轻声拍门。 苏乙不禁摇头一笑。 白天他听到房东说这里住着一对母女的时候,他就猜到有可能是原剧情中和程辉合租的那对母女,现在看了这张纸条,他顿时确认无疑了。 看来他截了程辉的胡,只是原剧情中,程辉是在这对母女的感染催化下,最终才鼓起勇气走上擂台,现在被苏乙抢了先,他的命运会不会就因此而改变? 苏乙胡思乱想着,轻轻敲起了门。 房间里的母亲叫王明君,三十二岁,小女孩叫梁佩丹,今年九岁。 梁佩丹其实还有个弟弟的。 四年前,梁佩丹的父亲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抛下他们母女三人,离开了濠江。 王明君因此而受到很大打击,染上了酗酒的毛病。 三年前,梁佩丹三岁的弟弟不小心翻进装满水的浴缸里,而彼时王明君因为醉酒正在酣睡,并没有察觉。梁佩丹也在另一个房间画画,以至于小孩子无人施救,被活活淹死。 王明君酒醒后当时就精神崩溃,直接疯了。 她精神失常,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而梁佩丹也被送进了孤儿所。 一年半前,王明君的精神状况稳定,被医生准许出院照顾梁佩丹,梁佩丹也从孤儿所里出来,两人重新回到了之前的家里。 然而事实上王明君的精神状况一出院就急转直下了,九岁的梁佩丹为了和母亲在一起不分开,于是承担起了照顾母亲衣食住行,并稳定她病情的重任。 做饭、打扫卫生、接母亲上下班,所有事情都是这个九岁的小女孩在做,她早早就尝到了生活的苦。 偏偏她还不知道这一切苦难并非是理所当然,她只是努力地活着,努力地照顾着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