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极为丰腴,骨骼高大,大长腿,腰臀肥硕,颇有一种野性的韵味。 她走到台上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这女人也不在意,手中拿着和苏乙同样的两把蝴蝶刀,摆出进攻的姿势。 苏乙先是拱手,然后上前,以双刀相交。 下一秒,旗袍女进攻就来了。 她以双刀缠住苏乙的双手,攻苏乙下盘。 原剧情中耿良辰一时不查,导致一开场就吃了亏。 但苏乙不是耿良辰。 他双腿猛地一夹,夹住来犯的腿,然后身子前倾,双臂用力。 旗袍女顿时失去平衡后仰,花容失色。 当啷! 慌忙之下刀也扔了双手急忙按住地面,保持着下腰的姿势,动弹不得。 苏乙笑了笑,把一把刀放在她露出的白皙肚皮上,松开她的腿后退两步,向四周抱拳。 胜负已分。 永年武馆馆长一把拍在自己的脑门上,尴尬地闭上了眼睛。 “耿良辰胜!” 又是一场毫无悬念的胜利。 郑山傲看到这里,清清嗓子,示意自己有话说。 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他悠哉道:“我这个干儿子,天赋了得,又得我特别之法教习,他的武功,兼有咏春八卦两门之长,不在我之下。” 前半句是吹的,但后半句是真的。 苏乙和郑山傲交流速成法的一个月来,两人不少切磋武功,郑山傲从苏乙这里汲取了不少综合格斗之法,他尤其是对苏乙的地面寝技情有独钟,认为这种柔术锁技是武功的延续,值得发扬。 而作为回报郑山傲也传了不少八卦掌的功夫给苏乙,苏乙习武基础打得极为牢靠,很快就融会贯通,说他身兼八卦、咏春两门之长,还真不是给他脸上贴金。 此话一出,在场各位掌门脸色各异。 郑山傲不管不顾接着道:“他接着踢馆,哪怕是我亲自出手也不见得赢他,你们谁有把握?” 他目光缓缓划过每一位馆主的脸上,鼻腔发出一声疑问的“嗯”。 没人应答。 郑山傲这才接着道:“既然都没把握,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踢馆踢下去,伤的是大家的脸。我提个建议,津门武士会直接吸收咏春拳入武行,准许咏春拳在津门开馆立派,成为津门第二十家武馆。” 话音落下,众馆长微微沉默后,纷纷点头开口。 “我同意。” “我没意见。” “我觉得行!” 郑山傲面露笑容,对苏乙道:“下午六点,让你师兄陈识去登瀛……算了,去起士林吧。津门武行各个武馆的馆主都会到场。你告诉他,这客,得他请。” 苏乙抱拳:“多谢老爷子成全!” 然后再对在场众人一一抱拳:“诸位,多谢了!以后就是一家人,耿良辰之前若有得罪,万望海涵!” “好说,好说……”众馆主笑呵呵拱手回礼,现场一片其乐融融的氛围。 “演员苏乙你好,第一单元第三幕演出任务武行争雄已完成(注:由于你的出色表现,该任务提前终结),演出评价:出色;获得奖励:20导演分。” “小耿,你跟我来,有话跟你说。”郑山傲对苏乙招招手,两人并排往外走去。 “天刀武馆散了,邹榕有个儿子,我打算把她留下的东西都变卖了,把钱留给她儿子。我已经跟那小子说好了,出国留洋,一辈子不准回来。你觉得怎么样?”郑山傲开门见山地道。 “您做主就成。”苏乙笑呵呵道。 他在登瀛楼晚宴开始前去找的郑山傲,以邹榕身价为代价,说服郑山傲不为邹榕求情。 当然,说服的过程不止这么简单,毕竟掺杂了感情的事情就注定会很复杂。但是结果就是这么个结果。 邹榕的儿子能到手多少钱,苏乙不会过问,他要的结果只是邹榕死,已经达到了。 郑山傲叹了口气:“名利二字最累人,邹榕求利,最终为利而死;我求名,将来会不会被名声所毁?有时候想想,还真挺害怕的。但名利就像是毒药,想停也停不下来,只能继续走下去。” 他转头看向苏乙,道:“小耿,如果将来老头子挡了你的路,我什么都能舍,包括我的命,但唯独一样,你得给我留着,那就是我这一辈子的名声。” 苏乙摇摇头:“老爷子觉得你跟我合作,是与虎谋皮?” “邹榕的下场犹在眼前,我不得不防。”郑山傲坦然道。 苏乙叹了口气:“你放心,你不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