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停了吗?” 手下们面面相觑,一个把头一咬牙,摸起一根棍子上前,对准这人的脑袋“砰砰砰”就是一顿砸,砸了几下后,他一试第二人的脉搏心跳,这才站起来对苏乙汇报:“耿爷,人死了。” 苏乙这才满意点头,看向其他的百家帮管事。 “我说!我要说!” “耿爷,我招了,我什么都招了!” “耿爷别打我,我也什么都说……” 这些管事立马争先恐后地惊叫求饶起来。 苏乙的心狠手辣,让他们吓破了胆。 苏乙冷笑着道:“凡是前面人说过的,后面的就免开尊口了,免得我心烦,你丧命,都挺清楚了吗?” 此话一出,百家帮这些管事的都噤若寒蝉。 苏乙指着最左边的人道:“你先说。” “是,是耿爷!”这人哆嗦着道,“停在志工码头上的三野号上,关着两百多个女人,都是打算运去满洲国,给哲彭太君们享用的……” 苏乙皱了皱眉,看着他道:“还有吗?” “没、没了……”这人道。 “撒谎!”苏乙舌绽春雷,“我就不信你只知道一个地方,给我打!” “不,不要!”这人立马惊恐惨叫起来。 但苏乙的手下立刻冲上去手中棍棒齐出将其打倒在地。 “我说!耿爷我说!我还知道……呜……啊……” 这人哀嚎着,惨叫着,渐渐说不出话来,只剩下惨叫,到了最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耿爷,这个也死了。”一个力巴气喘吁吁禀告道。 苏乙面无表情,看向下一个人。 噗通! 这人直接给跪了。 “耿爷,六号码头13号仓,关着二十多个小孩。约翰路256号的地下室,关了三十个准备卖去西洋的猪仔,还有法租界樊主教路的教堂里,关着这两个月失踪的二十多个女学生,好像已经被那里的神父玩死了几个……” 苏乙盯着这人,这人哆嗦道:“耿爷,我就知道这么多,我发誓,我要是骗人,我老娘xxx……” “你过关了。”苏乙淡淡道,他的目光接着落在下一个人身上。 这人哆嗦着道:“耿、耿爷,我是给翟帮主管脚行的,我真不知道……” 苏乙不等他说完就摆摆手。 “别,饶命啊耿爷,啊……”在这人的惨叫声中,他被力巴们打翻在地。 苏乙面无表情在一边等着结果。 不一会儿,殴打停止,手下汇报:“耿爷,这个也死了。” “姓耿的疯了,弟兄们跑啊!” 突然有个百家帮管事的大叫一声,发疯般向窗口位置跑去。 有两个人响应了他的号召,一个往楼梯跑去,一个一脚踹翻最近的一个力巴,向刚收缴堆放枪支的地方跑去。 刹那间,苏乙身边的一线天动了。 他手中的大杆子脱手而出,“噗”地一声从跑向楼梯口那人的后颈穿透而过,棍子“咄”地一声钉在木板墙上,将这个人钉死在上面。 与此同时他快跑两步堵住那个喊话跑向窗口的,双拳齐出狠狠打在其胸口处。 随着“咯嘣嘣”清脆骨头碎裂的声音,这人破麻袋般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口中“汩汩”冒血,抽搐着翻白眼,眼看不活了。 最后一个跑向枪械位置的没跑两步就被力巴们堵住了,按倒在地没一会儿就被乱棍打死了。 一线天这才收回目光,走过来重新站在了苏乙的身后。 一线天原本不理解苏乙为什么要为难这些小混混,他觉得做大事便要有大气,只诛首恶,从者宽待才是正途。 但等前几个混混分别供出他们藏肉票的地点或者内容的时候,一线天动容了。 他从来不知道,市井底层,竟蕴含如此滔天罪恶。 他终于理解苏乙为什么一反常态,要对这些人这么狠了。 他越听越心中杀机沸腾,所以刚才有人逃跑,他一出手就是全力,没留一个活口。 而苏乙自始至终连眼皮子都没动过,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下一个。”他的目光落在下一个百家帮管事的身上。 跑是跑不掉,不说就是个死,说得少了也不行。 接下来还剩下十来个管事的,都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不等苏乙发问,他们便争先恐后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唯恐被别人抢了先,自己没得说了。 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