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骂着,一边掏出一把枪来对准了台上的姜铁山。 正在台上庆祝胜利的姜铁山顿时浑身一僵,不敢再动弹。 嗖嗖! 几乎与此同时,这边的苏乙眼中精光迸射,顺手抄起一边桌上给选手准备的茶杯和茶壶,向这哲彭人甩了过去。 然后苏乙整个人也向那边窜了过去。! 茶杯茶壶几乎不分先后,茶杯砸在这哲彭人的持枪手腕上,顿时将他手中枪砸飞出去,而茶壶下一秒也砸在了这哲彭人的脑袋上,“咣”地一声,里面开水飞溅而出,浇了这哲彭人一脑袋。 “啊……”哲彭人惨叫着踉跄倒地。 “八嘎!” 下一秒这暴怒的哲彭人就“噌”地起身,但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只觉眼前银光一闪,脖子一凉、一痛,一把刀已经架在了这哲彭人的脖子上。 这哲彭人顿时僵住,咬牙抬起头来。 他看到的是苏乙冰冷的眼神。 “再动试试?”苏乙森然道,持刀的手腕微微用力,顿时这哲彭人脖子渗出血来。 “你不敢杀我!”这哲彭人眼神疯狂地狞笑道,“耿良辰,我知道你,你敢杀我吗?我是哲彭现役军人!你杀了我,你要给我陪葬!哈哈哈,哈哈哈……” 他张狂地笑着,笑得肆意而嚣张,看向苏乙的眼神写满着有恃无恐。 苏乙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突然呲牙一笑,伏下腰在他耳边轻声道:“我随便找个人就能杀了你,何必自己动手?” 这哲彭人顿时浑身一僵,笑容也顿住。 苏乙笑呵呵用刀背拍了拍他的脸,就在这哲彭人以为苏乙会说两句狠话然后放了他的时候,苏乙却突然飞起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脸上! 砰! 这人如炮弹般飞出去,在地上翻滚几周晕死过去。 苏乙悠哉收起刀子,冷眼看着一群哲彭人和华国人同时向这边跑了过来。 “八嘎!你在干什么?” “小鬼子敢掏枪?跟他们拼了!” “输不起就掏枪?卑鄙无耻!” “八嘎呀路,至那人死啦死啦地!” 现场嘈杂吵闹成一团。 华国武人和哲彭武人相互推搡,一场冲突似乎就要一触即发。 “住手!都退后!”便在这时,一个哲彭人在后面大声怒喝着。 这人似乎很有威信,哲彭人立刻都停止推搡谩骂,向后退了回去。 “都干什么?造反吗?回去!都给我回去!”便在这时,果府代表也跑了过来,气急败坏地大叫着,“谁让你们得罪哲彭人的?啊?比赛就比赛,谁让你们动手的?你们这是在坏党国大事!” 果府代表冲到了苏乙面前,指着苏乙就要开骂。 “滚!”苏乙舌绽春雷。 果府代表浑身一僵,吓了个机灵,似乎被骂傻了,竟一动也不动。 苏乙厌恶地看他一眼,直接绕过他向刚才喊话的哲彭人走去。 另一边,喊话的哲彭人也向苏乙这边迎来。 “耿桑!”这哲彭中年人微微躬身,严肃地盯着苏乙的眼睛,“我是前田光世,我的老师是嘉纳治五郎。” 苏乙一怔,打量着眼前这个留着胡须的中年人,同样站定微微躬身表示尊敬:“前田先生,久仰您的大名了,我是耿良辰。” 在后世的综合格斗界,严格说起来前田光世比嘉纳治五郎更被人熟知。 因为大名鼎鼎的、曾一度统治MMA擂台的格雷西柔术,就是因为前田光世在巴西传艺才发展出来的。 他是当之无愧的格雷西柔术之父。 苏乙所学的各种寝技和绞法,都属于格雷西柔术的范畴。 因此无论怎样,苏乙算是受了前田光世的遗泽,这份渊源他得认,对前田光世这个人,他也必须有该有的尊重。 前田光世自然感受到了苏乙的尊重,原本凝重的表情有所缓和,开口道:“耿桑,首先我要为野口修不理智的掏枪行为向你道歉,这是错误的,也是不符合哲彭武士道精神的行为!” 苏乙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但无论如何你都不应该向他动手!”前田光世严肃道,“我们哲彭人犯了错,自然会有我们自己对他惩罚,你们不应该,也没资格向他动手!耿桑,你必须为你的行为向野口修道歉!并且付出相应的代价!” 此言一出,周围的华国武人一片哗然,各个义愤填膺。 是野口修先掏枪的,他难道不该打吗?现在反而要华国人向这个掏枪的家伙道歉,这是什么道理? 苏乙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