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来,两人都是高鼻深目,一看就不是中原人。 “圆真,刚才为什么不让我们直接出手救下郡主?”一个老者不悦道,“我看那苏乙也没什么了不起,我就不信他能挨我一记玄冥神掌而不死!” 另一个也皱眉道:“早说了咱们直接下毒,混着檀香味,我就不信他能闻得出来!你偏不停!真不知道郡主为什么让我们都听你指挥。” 圆真眼神露出不屑,但很快隐去,转过身来。 “鹿杖客,若是他真能接下你的玄冥神掌,再以郡主性命为威胁,怎么办?”他先对第一人说道。 不等这人回答,他又问第二人:“鹤笔翁,咱们最重要的目的是救出郡主,不是对付苏乙。既然咱们有更巧妙,不费一兵一组的办法就能让郡主脱离虎口,为什么要冒险呢?咱们最好什么也别做,等郡主脱险后,再言其他。” 两人都冷哼一声,不答他的话。 圆真又笑道:“二位武功高强,劳烦二位去盯着那苏乙,莫要出了岔子。在下要去和郡主见一面,好确定她的想法,安排下一步动作。” 说罢对面前二人躬身一拱手,后退两步,才转身匆匆去了。 玄冥二老盯着他离去的背影,都眼神不善。 鹿杖客森然道:“一个鬼鬼祟祟的和尚,居然爬到咱们头上拉屎撒尿来了,真是岂有此理!若是他和苦头陀那厮联合起来,那咱们就麻烦了。” “迟早杀了他!”鹤笔翁满脸杀机地道。 另一边,圆真除了大雄宝殿,立刻抄近道施展轻功一路疾驰,到了东院院墙外的一间杂物间内。 他来的时候,一个满脸刀疤,头发显出红棕之色的魁梧男人已经在这里了。 见圆真进来,这人神色不变,眼神澹漠,只是对他点点头。 圆真也不以为忤,走到他身边,和他一起低头看着地下的一个大洞。 不久,便听地洞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来了!”圆真神色一动。 刀疤脸依然没有说话,只是随手将早就准备好的丝带顺着洞口垂了下去。 某一刻丝带勐地绷直,刀疤脸手臂勐地用力,但听衣袂风动之声从洞中传出,下一刻就见一道人影从洞中突然飞了出来。 这人身形飘逸,旋转几周轻飘飘落在地洞边上,笑嘻嘻拍拍手掌,心情愉悦道:“这么短时间里从禅房挖出来这么长的地道,也真难为你们了!” 不是赵敏是谁? 圆真急忙躬身行礼:“属下参见郡主!” 那刀疤脸也面露喜色,“阿巴阿巴”地表达喜悦。 圆真又急忙道:“属下救驾来迟,还请郡主赎罪。” “不罪不罪!你救我出来,我谢你还来不及呢!”赵敏很开心地摆摆手,“圆真大师,这次真的多亏你了,否则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脱身呢。还有你苦大师,也多谢你啦。” 这刀疤脸便是鹿杖客口中的苦头陀,他也是明教的光明右使范遥,隐姓埋名十余载潜伏在汝阳王府,自称是为了调查成昆和鞑子勾结谋害阳顶天的事情。 十余年装作哑巴,隐姓埋名,换来的却是明教覆灭的结果,也不知他作何感想。 “阿巴阿巴……”范遥急忙摆手,示意自己什么也没做。 赵敏笑道:“你们都是有功之臣!对了,张三丰呢?” 圆真道:“得郡主传信后,我们便提前赶到少林布置,那空闻和尚初始还不配合,率领僧人抵抗。等死的人多了,又听说空性已经伏诛,他便放弃抵抗,举寺投降了。只是还有些漏网之鱼,而且藏经阁里的武功秘籍也都不见踪迹。” 赵敏冷哼一声道:“少林的和尚都鬼精鬼精的,不过精过了头,也不足为虑!” “正是!”圆真拱手,接着道,“我们清扫战场不久张三丰就到了,这人对我们完全没什么防备,吃了混合十香软筋散的斋菜,直接就被拿下,现在阿大、阿二和阿三他们看着他,把他关押在达摩洞里。” “张三丰非同凡人,只是十香软筋散怕是不能制住他!”赵敏警告道。 “是,郡主谨慎缜密,属下佩服!”圆真拍了个马屁,接着道,“我已用独门手法封了他的穴位,又用精钢镣铐锁住他手脚,连他的嘴也堵住了,让他说不了话。就算张三丰真的是神仙,他也插翅难逃!” “那就好!简直太好了!”赵敏欣喜若狂,“这样还省得咱们再跑一趟武当山了,少林、武当都入瓮中,太好了!对了,少林的和尚们呢?” “怕他们坏事,连夜让摩柯巴斯他们拉去了荥阳了。”圆真道,“现在应该跟哈总管汇合一处,和其他各派的人一起送往大都了。” “我已按照郡主的吩咐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