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吃多少那都是有定量的,一般情况不会少你一口,但想多吃也没有。 今天三大妈下的是汤面,因为生了苏乙好一阵子气,所以做饭做完了,一家人都回到家了三大妈饭还没做得。 闫阜贵看出老伴情绪不对,忙问情况,这下三大妈可有处倒苦水了,当下就把今天和苏乙之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 “打扫个卫生就给五毛钱?”闫阜贵十分诧异,“钱拿到手啦?不是唬你的?” “当时说好就给我了!”三大妈道,“也得亏棒梗嫌少,不然这五毛钱也落不到我头上。” “这孩子被他奶奶惯坏了,贪得无厌,以后长大准吃亏。”闫阜贵点评一句,随即话锋一转,“这个苏援朝也是不会过的,哪儿有这么糟蹋钱的?” “爸,瞧您这话说的,他要是不糟蹋钱,这钱能轮得到我妈赚?”闫解成插嘴道,随即酸熘熘道,“也就是我跟于莉都上班了,不然都轮不到我妈,唉,错过错过,这五毛钱跟白捡似的。” “就是,一个空房子也没什么好打扫的。”于莉也咂吧嘴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闫阜贵掉了句书袋子,跟着眉头一皱,“这秦淮茹可是无利不起早,你说给做两套床品就给四五米布?那她拉板儿车给人拉货,又得了多少?” “不得给个七八毛的?”闫解成猜测道。 “怕是不止。”闫阜贵叹了口气,“老伴儿啊,今天这事儿,你办的太差了,你没动脑子啊!打扫卫生的活儿你都揽下了,那你多嘴再多问一句怕什么?你问问他空房子里置办什么了,这后面拉货的活儿不也就揽下来了吗?” “货拉了,后面这针线活儿也就落咱家手里了,咱家虽然没有缝纫机,但可以借用别人的。老伴儿啊老伴儿,你看你,你就少动动脑子,咱家损失多少钱?” “少说得一块五!”闫解成一拍大腿,“妈,你太不该了!爸老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但你不能光在家里算计,你也得算计外面人啊!要是我在家,我肯定不能让这钱在我眼皮子底下飞了!” “怪我,怪我,哎幼我都悔死了我!”三大妈一拍大腿,满脸懊恼,“我要是早早揽下这活儿,那小寡妇还能把那败家子儿的魂给勾跑了?现在倒可好了,只怕以后再有机会,他第一个想到的也是秦寡妇!” “妈,那怕啥,他贾家有棒梗儿妈,咱家不也有我嫂子吗?”闫解放大咧咧道,“棒梗儿妈跟我嫂子都一样好看。” “混账话!”闫解放话音刚落,闫阜贵脸色顿时大变,“你把你嫂子当什么了?咱们闫家人再穷也不能丢了尊严和气节,我教你的道理都白教了?” “我、我不是那意思……”闫解放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你呀,也老大不小了,说话过过脑子吧!”闫解成没好气地道,“什么不好比,非拿你嫂子跟一个寡妇比?” “我错了我错了,哥我不是这意思。”闫解放急忙道。 “老二也是有口无心,别说他了。”三大妈依然很郁闷的样子,“他爸,老话儿说,这没捡着就算丢的。今儿我这事儿没办对,你看还有办法找补吗?秦寡妇占傻柱便宜也就算了,他们都在中院儿,但这苏援朝可是咱们前院儿的,他秦淮茹手也伸太长了吧?” 闫阜贵微微沉吟,道:“来日方长,容我会会他,摸摸他的性子再说。我还是那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别盼着人家给,只是有这机会的时候咱能抓住,这就够了。” 顿了顿,闫阜贵指着老伴教育晚辈们:“你妈今天这事儿办的就是反面例子,都要从中吸取教训啊!” “爸我记下了。” “知道了爸。” 孩子们稀稀拉拉回答。 “吃饭吃饭!老伴儿去盛饭!”闫阜贵大手一挥,突然看向闫解成,“解成,今儿你们两口子的饭要稀一点儿,提前跟你说一声。” “不是,凭什么呀?”闫解成急了,“爸,每月十五块钱我们可没少交!” “是,你是没少交。”闫阜贵笑呵呵道,“但你交的是住宿费和伙食费,你用的碗快不也是家里的吗?这东西都是有磨损的,这磨损费……” “磨损?”于莉忍不住讽刺道,“爸,我听解成说,咱家碗快十多年没换过了,您这磨损什么了?” “就是,我去饭馆儿吃饭他都不敢问我收碗快磨损费,好家伙您倒好……”闫解成气得不行。 “你在饭馆儿吃几顿?你是见天儿在家吃啊,那能不磨损吗?”闫阜贵道,“我知道磨损慢,我不也没多收吗?也就是每礼拜一下午这一顿,你们两口子的饭稀一点,平常还是照旧。” 砰! 于莉黑着脸狠狠一拍桌子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