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还须系铃人。你找秦淮茹去吧。”易忠海沉吟片刻后,到底还是不落忍,指点了何雨水一句。 “找秦姐?我找她干嘛?”何雨水泪眼迷蒙疑惑问道。 易忠海摇摇头:“你就去找她,就当是让她帮忙出出主意。” 何雨水一想也对,秦淮茹跟自己哥哥走得那么近,这会儿哥哥出事,她肯定也着急坏了。 再一想这事儿一大爷肯定也没什么办法,于是一抹眼泪站起来道:“那我去找她。” 等她出去后,一大妈疑惑问易忠海:“你干嘛不直接告诉她,东西是棒梗偷的,傻柱是替秦淮茹儿子顶包?这事儿就算你不说,院儿里肯定也有很多人猜到了。” “这事儿啊,谁都能告诉她,就咱们不能告诉她。”易忠海摇头,“咱要是说了,秦淮茹和傻柱两头儿都不讨好。”劰 一大妈若有所思,忍不住道:“雨水也真是,自从有了工作后,就跟咱院儿里人都不怎么打交道,除了傻柱和秦淮茹,你看她再跟院儿里谁多说过话?这孩子忘了小时候东家吃完吃西家啦?找了个婆家,更是连院儿里都不怎么回了,回来也就住一晚看看她哥,好像要跟街坊们断绝关系似的,见了我也问声好扭头就走,一个字都不多说。哦,这回遇到事儿知道来求人了?” 易忠海道:“一样米养百样人,傻柱跟她妹妹最大的区别就在这儿,你对傻柱好点儿,这孩子就能给你掏心掏肺。这也是我最看重傻柱的地方。唉,希望这回的事儿能让傻柱长点心眼儿吧。” 何雨水去找秦淮茹却扑了个空。 小孩子没什么心眼儿,何雨水一问,开门的小当就直接说了,妈妈去找援朝叔了。 何雨水刚开始心里还不舒服,但转念一想就“恍然”了,秦姐肯定是因为哥哥的事儿去求姓苏的了。 求他有什么用? 何雨水叮嘱小当,让秦淮茹回家后去对门找她。劰 前院儿苏乙家里。 秦淮茹忙着跟苏乙展示自己的劳动成果,一套床品,两套内衣裤。 “床单被罩肯定都合适,我给你叠起来放大衣橱里。”秦淮茹一边干活儿一边道,“这两套内衣裤你完了再试试,要是不合适你跟我说,我帮你再改改。” “行,谢谢秦姐了。”苏乙道。 “你救我两回,我都还没谢你呢。”秦淮茹对苏乙笑了笑,“咱俩之间就甭说谢了。” 苏乙道:“心情不好?” “你看出来啦?”秦淮茹叹了口气,“我是担心傻柱,这么多年的老街坊,平时人也热心,没少帮衬我,我一直拿他当弟弟。这回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心里真慌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劰 “我那块儿肉,其实是棒梗儿偷的。”苏乙笑呵呵道,“秦姐知道这事儿吗?” “来自秦淮茹的恶意+79,来自秦淮茹的惧意+57……” 秦淮茹一脸惊讶:“棒梗?不能吧?那傻柱怎么……” 疑惑、震惊、不可思议,欲言又止中还夹杂着些许愤怒和怀疑。 这一刻秦淮茹的表情起码有五层情绪递进。 讲真,苏乙是真佩服这女人的演技,一个字——绝。 “援朝,你怎么知道是棒梗?”秦淮茹急切问道,“那之前你怎么没说这事儿?”劰 “柱子哥要讲义气,我不能拆他的台。”苏乙笑道,“其实这事儿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儿,我跟你一说,你回去教育教育孩子,也就结了,左右不过是一块肉的事儿,但现在柱子哥这么一承认,事情反而闹大了。” “援朝,你文化高,你跟姐说说,傻柱这回会怎么样?”秦淮茹问道。 “坐牢。”苏乙道,“没什么意外的话,大概率会坐牢。” “真要坐牢?”秦淮茹急切道,“援朝,鸡的钱傻柱已经赔了,这事儿应该算了了吧?肉如果真是棒梗偷的,我去跟警察说清楚,钱姐也赔给你,再麻烦你跟姐去一趟警察局跟警察说清楚,这样傻柱能不能就没事儿了?” 不管秦淮茹真正的想法是什么,但这个态度就让人很舒服。 “赔钱可以,警察局我就不去了。”苏乙道,“那块肉我也没称有多少,但差不多三斤左右。这样,秦姐你就赔我一块五吧。” 秦淮茹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劰 “来自秦淮茹的恶意+133……” 真要啊? 她有些傻眼。 她以为把苏乙的性格摸了个差不离,觉得苏乙大方、爽朗、不拘小节,所以她打“真诚牌”,真正的目的是钱不用赔,棒梗偷肉的事儿当做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