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我还不了解他他是怕我连累他前程。」刘光天嗤笑一声,「我跟他呛呛两句,你看」
他指着自己的黑眼圈「你看给我打的。」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你爸这人」苏乙摇摇头,「算了,你们的家事,你自己看着办。我给你个建议,你跟春梅先商量商量,你们先假装断了,名义上分开这对你对她都好,不然你们小胳膊小腿儿的,一旦有事儿你们根本顶不住。另外,你让春梅好好劝劝她爸。」
「我知道了。」刘光天情绪低落点点头。
「行了,你先出去吧。」苏乙道。
「对了,还有个事儿」刘光天犹豫了一下。「我听房管科的说,解成好像在申请职工住房,他好像要搬出大院儿去。」
「别人家的事儿少操心」苏乙道。
「就是跟您说一声,那我出去了。」刘光天道。
等刘光天走后,苏乙深吸一口气,拆开了文慧的信。
字迹不是文慧的,这字写得歪歪扭扭,还
有错字和涂抹过的痕迹,里面一些成语和生僻字一笔一划写得很生疏,像是有人边教边写的。
落款是一个叫欧金秀的名字。
苏乙心下了然,要是文慧自己寄这封信,只怕这信连她那个村儿都出不来。
丁尚东之所以知道这是文慧寄来的信,是因为来信的地址,和信的内容
援朝同志
见字如晤。
临别一幕,让我至今思之仍心神震颤,满心感动。自与你相识,在我眼中你一直都是清醒而澹漠的性子,那日我方知你内心的炽热。你独有的温柔和关心,让我倍觉欢欣鼓舞,以至一别七日,寸阴若岁。
我想念你。
给你写这封信的时候,夜人静,落月满屋梁,我独对孤灯,想着你也在远方静眺圆月。
多想你突然闯进我的房间来,笑着唤一声我的名字,我清脆地「哎」了一声,那该多好
一想到这样的场景,我便充满了力量。
我们必会再见的,就像是两条溪流,最终会奔向同一条山谷,山无遮,海无拦,我坚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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