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姬大人说她是风月老手……她可以教我什么……” “算了,你别跟她学。以后我教你。”他能让白姬越俎代庖吗?这个白姬真是闲的没事干,不如多来海棠春坞玩游戏吧,这样他还是挺欢迎的。 再想想懵懵懂懂的怀瑜,和他一同进步,这是多么积极健康向上的成长啊,而白姬只会带人误入歧途。 秦守安和她一路闲聊,又去了一趟王邪风月楼,在酒肆食街上买了些好吃的零嘴,结果遇到归铃篙和一群中青年男子坐在一楼,几张桌子拼在一起,摆满了酒肉,正在气氛热烈地吃吃喝喝。 这倒是有些奇怪,以归铃篙的家世,归贤人殿前指挥使的身份,就算不包下二层,也至少要个阁馆吧? 一楼的其他客人,倒是很自觉地离他们远点,只有那些靠着客人混生活的闲人围拢过去讨要点帮衬事情来做,平常在一楼很难遇到这样出手阔绰的豪客。 归铃篙正在兴头上,一脚踩着凳子,一手举着酒瓶子灌别人,看到秦守安和怀瑜,便喊出了他的身份。 秦守安走到南淮河边时,她带着那群汉子过来见礼。 这群汉子年纪大的是精壮的中年男子,气血澎湃,年纪小的也有二十多岁,正值当打之年。 归铃篙简单介绍了一下,这是她的六个叔叔伯伯和十三个堂哥,还有一位师叔带着三位师兄弟。 秦守安愣了一下。 这就是归家啊! 这就是归家的实力。 归老太太也太能生儿子了吧……不,整个归家都特别能生儿子,就归贤人这个异类,生了个女儿。 他都不用去调查这些叔叔伯伯哥哥师叔师兄的武道等级,他们一个个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就是普通人站在一起,都够唬人的了。 “你是归家唯一的女娃?”秦守安压低声音确定一下。 归铃篙自豪地点了点头。 秦守安暗暗庆幸,还好小时候佛伯乐没有招惹龟苓膏,不然她带着这群堂哥,就能够把佛伯乐给彻底剿灭。 她倒是挺幸福的,可是房之山……一般娘家有这么多叔伯兄弟的,在夫家也是横着走,就算是相府也不敢和她说一句重话。 难怪她在相府呜呜渣渣的,见到秦守安,明知他身份,也敢抽出鞭子来展示她那三脚猫功夫。 当时秦守安只知道她是归贤人的女儿,也知道归家势大,但真没有想到真是字面意义上的“人多势众”。 若是早和她的这些后台见过面了,秦守安保证不会抽她胸口。 “你们这里都是武道高手?”秦守安打量着。 “除了我。最低的是我三师弟,他才刚刚七品。”归铃篙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那三师弟一阵脸红,惭愧不已的样子。 秦守安看了几眼归铃篙,归铃篙不明所以地和他对视。 秦守安放弃了,她自我感觉极其良好,显然都没有意识到她这个六品根本就没有资格瞧不起人家年纪轻轻的七品高手。 “你们这么多武道高手聚集在一起,有没有向九州府报备?”秦守安公事公办地说道。 “世子啊,我们自家人一起喝酒,报备什么啊?难道我们回家的时候,也要每天向九州府报备家里回来了几口人?” 归铃篙感觉莫名其妙,因为昨天晚上见识了秦守安的威风,归铃篙便没有生气,非常礼貌地反问。 “回禀世子,因为我们自家人,真报备的话很有可能会被九州府的老爷们说做作矫情。可不报备又觉得出点事不好解释,便选择在王邪风月楼一楼小酌几杯,这里毕竟有九州府的老爷们值守。” 归铃篙的大伯把归铃篙拉到身后,恭敬地回覆秦守安。 她是相府的媳妇,秦守安自不会和她一般见识,但归家除了已经成为殿前指挥使的归贤人,还有在军中效力的几位,剩下大部分都算得上是江湖人士,而且还是龙吟城中的势力,对待秦守安自然客客气气。 “我就多此一问。”秦守安略带自嘲地笑道,他只是看归铃篙气焰高昂,想略微打压她一下,自然没有为难归家其他人的意思,他又不是荣青书,没有那么傲慢。 聊了几句,秦守安便带着怀瑜离开了,这大丫鬟刚刚躲在秦守安身后,头都不敢抬。 “你在怕什么?” “就是……就是感觉好怪哦,农世和房大公子那个那个……我和房大少奶奶……她会不会觉得原来是我没有管住农世之类的?” “关你什么事?你也是受害者,你怎么管的了农世?她怎么不反思自己管不住房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