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房之湄琢磨着,守安哥哥玩采花贼的游戏,多半是因为闯荡江湖时未了的心愿,或者某一次采花意犹未尽,所以今天晚上才想出这么个游戏来。 否则,无缘无故谁会玩这样的游戏? 同时也说明了,他对两个青梅竹马的女子,真的有些念头。 他知道真的要摘了她们两朵小花并不合适,蠢蠢欲动的念头又难以遏制,便这样放肆玩一玩算了。 这也切合了那天晚上他说的“碍于身份和各方面的压力”。 人都是这样的,正是禁忌和桎梏,才会带来越蠢动萌发的冲动。 房之湄眼睛水汪汪的,担心有朝一日守安哥哥真的做出逾越之事,伊人妹妹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秦守安在荣宝宝和房之湄面前还是比较注重形象的,自然不能承认这样的罪名,摇了摇头: “我是天道门子弟,名门正派,又不是什么邪门歪道,怎么会当采花贼。” “名门正派和邪门歪道有什么区别啊?” 荣宝宝觉得秦守安自己都不怎么吃这一套,邪门歪道可能都是坏家伙,但名门正派就都是好人? 不存在的。 荣宝宝小时候就听秦守安说过,以后要娶很多娇妻美妾,从小就立下这样的志向,长大了以后必定是花丛圣兽。 这些年来他在江湖的花丛中钻来钻去,不知道闻过了多少花香,尝过多少花蕊的蜜汁,舔舐着花瓣上晨时的露珠,把一些看中的小花儿摧残的花枝凋零。 她觉得秦守安总体来说还算名门正派,可他要办事,要达到目的手段时,可能并不会介意用邪门歪道的手段。 他在江湖中若是看中了一些仙子女侠,可能一开始就用的是采花贼的手段,然后再慢慢撩拨仙子女侠们的芳心,达成一个人间风流的圆满结局。 “名门正派和邪门歪道的区别可是很大的。”秦守安想了想说道: “邪门歪道做坏事,都是坦坦荡荡的,脸上直接刻着:我是坏人。名门正派要想做坏事,都是偷偷摸摸的,脸上依然要刻着:我是好人。” “咯咯咯……”房之湄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守安哥哥你说自己是名门正派,并不足以证明你就不会当采花贼啊……最多是采花儿的时候,一边欺负人家姑娘,一边说道:姑娘,我是好人,你就从了我吧……噗……” 荣宝宝和房之湄脑海中同时浮现出秦守安说着这样的台词,向自己扑过来的情景,都忍不住露出笑意。 “我在你们心中是这样的形象吗?”秦守安伤心地瞪着她们,同时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在十五岁前,因为《天地阴阳赋》未成,不能泄了元阳之气,在闯荡江湖时即便遇到和漂亮女侠勾勾搭搭的机会,也只能错过。师父说了,十五岁之前元阳之气存于体内,根基稳固,对将来突破九品巅峰很有帮助。” “突破九品巅峰,那就是大宗师了。活生生的大宗师,我只见过一个,那就是日月山山主。” 荣宝宝说完,露出些向往来,“你是到天道门学武,当初我若也有机会学武,多半去的就是日月山了。” “日月山山主……在诸多大宗师中,好像是最频繁出世的一位。其他大宗师要么云游四海,寻觅天机,要么闭关修炼,普通人难得一见。”提起日月山山主,秦守安心中生出许多异样的感觉。 这毕竟是一个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身份又非常特殊,兼且年纪比秦守安大上不少,带给他的感觉非常复杂和难以忘怀。 那媚骨天生的妖娆,那迷茫的眼神,那成熟女子的羞涩,明明是武力巅峰的大宗师,却又犹如清晨沾着露水的花骨朵一般怯弱迷人。 “普通人其实也很难见到日月山山主……”房之湄听爹爹说起过日月山山主,只是爹爹关注的是日月山的地理位置和丰沃的物产: “爹爹认为应该提高日月山的赋税,想要和日月山山主谈一谈,可是也只不过见了她两次,根本没有谈出什么结果来。” “你爹爹可不是普通人。”秦守安笑了笑,没有想到日月山山主连当朝宰相都难得一见。 再回忆起他和山主相处时,她那温和的模样,倒没有觉得多么颐指气使,难以接近。 “爹爹说,他其实很不高兴和山主的见面,但又觉得山主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很正常,因为她的容貌非常像太后娘娘,所以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爹爹还以为是太后娘娘亲临,给山主行了个觐见大礼。” 房之湄捂着嘴小声说道,就和小时候一样,背着大人说他们坏话,有点兴奋和满足。 “山主和太后娘娘非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