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在犹豫要不要杀方力，最主要的原因是方力救过自己。

“崇哥，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你要相信我。”方力还在解释。

崇德转身给石牛一个眼神，随手一挥，“放了他！”

“崇哥，不行！”

石牛故意嚷嚷，其实是在配合崇德，刚才的眼神他领会了。

“算了，都是兄弟，放下来吧。”

崇德充当好人，再一次开口。

“崇哥，就算他不是卧底，至少现在还不能放，等彻底查清再说。”

“只要他是清白的，我石牛愿意赔礼道歉。”石牛拍拍胸口保证。

崇德转身看向方力，表面上略显为难，“方力，要不这样，还是等查清了再给你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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