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点点头,德拉科用稍有些模棱两可的语气答道:“受害者试图用烟斗格挡利刃,但很不巧的被切断了左手食指,烟斗掉落这样的可能性,我认为是存在的。”
说着他站起身,装作四下观察寻找线索的同时,视线也随之投向包厢沙发后的角落:
“打斗的痕迹和掉在地上的手杖剑,证明受害者在极度紧张并且被斩断一根手指的情况下,依旧没有放弃反抗,甚至曾经击伤过行凶人。”
“但不幸的是,受害者很明显不是行凶者的对手;在经过十分短暂并没有被任何人发现的的反抗后,还是被行凶者抓住了空隙制服,在脖颈受伤的前提下胸口连中六枪。”
“因此被害人并非被刺穿咽喉窒息,而是在大出血的情况下失血过多而”
“等、等一下!”
贵妇人的年轻丈夫这时突然开口,面色困惑的尖声道:
“这里有些不太对劲吧?!”
被打断的德拉科微微一笑,叼着烟斗将目光转向对方:
“请讲。”
“呃”
看着身旁热忱的贵妇和周围表情各异的目光,面色苍白的年轻丈夫有些局促的喘不过气来:“我、我也说不上什么,您刚刚的推理听起来挺有说服力的但!”
“但是这个房间里的被害者有两个人啊!按照您刚刚的那套说法,那这位同样被利器刺穿咽喉,窒息而死的上尉,又是怎么出现在房间里的?!”
话音落下,五个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转向德拉科,等待着他给出答案。
“很好,非常好。”
没有迟疑更没有犹豫,微笑的德拉科脸上露出了一种神秘莫测的情绪:
“这位勇敢的先生,我要恭喜你。”
“你发现了本案第一个至关重要的盲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