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嗯......或许、可能,根本就打不起来? “那什么,赵团我们走了啊,你们有事好好说,千万别打架......” 赵时年就不懂了,孩子们受伤为什么会夫妻打架?他怎么会舍得打苏瑜? 好容易把溪溪哄的不哭了,赵时年才有功夫问起这一茬。 “两个孩子呢,我回来怎么就没瞧见?是受伤很严重吗?在火车上受伤的?胳膊还是腿?” 苏瑜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知他是误会了,指了指房间:“俩孩子都在房间呢!你自己去看!” 赵时年抱着孩子满脸疑惑的推开房门。 赵深、宁树两个其实刚睡下,他们是趴着躺的,即便睡着了也还在不住抽噎。 屁股上实在太疼了,上了药、裤子也没法穿,就这么光溜溜的在上面盖了一个小盖毯。 赵时年瞧了瞧两人小脸瘦了一些,但胳膊腿还在,身上看着也没有伤口呀,所以到底是哪受伤了? “你掀开毯子看看呢!”苏瑜远远的隔着房门说。 赵时年掀开一看。 噗。 原本两个白团子似的小屁股,又红又肿,上头一道道的红痕,可见没少打。 “我给你准备的那些细细长长的小棍子,都用上了?”他语气中带上小意。 苏瑜淡定点头:“都用上了。” 再看看两个孩子的惨样,赵时年真没忍住,抱着女儿出了屋子,哈哈笑出了声。 这一天,赵洋记得放了学,从学校出来,也异常乖巧,苏瑜稍微清一清嗓子,几个孩子瞬间噤若寒蝉,比赵时年都好用。 苏瑜暗暗偷笑,看来确实要时不时立立威,孩子们才听话。 …… 赵时年在家的一下午,一点没闲着,去供销社给苏瑜和女儿买了好多好吃的饼干、水果……看家里的精细粮快没了,又去外头淘了一些;赵溪要吃的奶粉买了,马上天气转热,准备给苏瑜做衣服的料子也买了。 原本他睡的那间房间,现在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杂物。 “你是去个把月、又不是去几年,买这么多东西……看看,连下脚的地方都没了,晚上要怎么睡?”苏瑜看着满屋子东西,好气又好笑,男人花钱的手法就跟他买猪肉似的,恨不得用车拉。 家里虽然人多,但消耗起东西来没那么快的……苏瑜最近准备给孩子们立规矩,才不让他们吃好吃的。 两人说话的时候挨的挺近的,赵时年只觉得耳廓一阵酥麻,他不动声色的往苏瑜身边走了两步:“确实没地方睡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在今晚收留一下我?” 他意有所指,苏瑜权当没听出来。 “那你跟两个孩子一起睡,晚上正好能盯着他们,别叫他们随便翻身,免得又屁股疼。要是想溪溪,我把女儿给你一块送去……”她忍笑,“那你们今天晚上可就热闹了。” 赵时年:“……” 收拾了孩子,又给男人上了一课,苏瑜的心情还是很美的,晚上带着小女儿一块儿睡,唯一发愁的就是过几天上班溪溪怎么办? 男人是指望不上了,还得自己想法子。 心里揣着心事,到底没睡安稳,第二天早上起来,白秀琴找了过来,谁是有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围着他们家院子转了一早上,刚好给她瞧见了。 “那人呢,现在还在外头转悠?” 没人会喜欢被人肆意窥探,而且苏瑜第一个反应就是冯彩容又找来了,她眉头紧皱,想起冯彩容走的时候就不情不愿的,不会是知道赵时年要出任务,要继续回来干吧? 苏瑜是挺愁之后上班的事儿的,再愁也不会继续用冯彩容。 “我刚进来的时候没瞧见了……说不准看见我就又走了。苏瑜姐,关系到孩子们,你可千万不能心软......” 白秀琴对冯彩容的观感也很不好,她太会装可怜,对孩子们也太抠搜......每回白秀琴过来找苏瑜,冯彩容总是要多问一句,那姿态哪儿是来当保姆的,恨不得是来当祖宗的。到了后头,白秀琴都不高兴来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回头就找李大友问问,冯彩容最近在做什么,实在闲的没事干,就搞点事情给冯彩容忙活忙活。 苏瑜想的挺好,晚上孩子们放学回来,也说看见有人在房子附近晃荡了,但他们一靠近,那人就不见了。应该是有时刻留意着这边,要不然不会躲的那么恰恰好。 苏瑜当时没说什么,心里却拉响了警报。 赵时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