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谁说不是呢,我家建平说起苏同志从来都是竖起大拇指的。” “我家的也是,在家能料理好孩子,在外面把工作做好,工作家庭两手抓,一般人轻易做不到。” 最近才搬来的孙嫂子,听他们夸的云里雾里,她都不明白怎么回事。 “诸位嫂子们,国营饭店到底怎么安排的?你们倒是给我说说呀。最近两天我倒是前前后后路过国营饭店好几次,可惜贴在上头的字认识我,我不认识他们呀。” 白秀琴听她说的好笑,乐呵呵的说:“国营饭店任命苏瑜姐当经理啦!” “就是供销社旁边那个国营饭店?那可真了不得,之前当经理的那个姓张的,不是熬了许多年才熬到那个位置上?我瞧着他发顶都有些秃了,咱们苏同志头发浓密的很,正年轻呢!”孙嫂子笑眯眯的夸,恨不得把苏瑜夸出一朵花来。 白秀琴“噗嗤”一笑:“现在我确定你不识字了,哪儿是给那个饭店当经理,不是,那个是县城的国营饭店呢!” “县城的?” 不少人都头一次听说。 女同志当领导干部的人不多见,一当还当到县城去了,多少年才能出苏瑜这么一个?怎么能不叫人惊讶? “果真是县城的?”姜桃问。 姜桃也是新嫁过来的军嫂之一,一来就听说了许多和苏瑜相关的事迹,什么□□、对孩子们一视同仁、挣钱养家之类的……非常多,听了就让人觉得夸张。 还有夸奖苏瑜美貌的,说她是十里八乡最人美心善的军嫂。 姜桃听了心里难免觉得不服气,毕竟她长得也不差,能力也有,也是家里家外一把抓。可凭什么夸她的人,就没有夸苏瑜的人那么多呢? 真的打过一个照面,姜桃便知道了,苏瑜被人夸奖绝对是有理由的。 别的先不说,至少那张脸是长的真的非常出挑,姜桃就没见过比苏瑜长得还要好看的人。 苏瑜的气质又很特别,让人见了就很难忘记。 原本“国营饭店大厨”这个标签已经让许多人可望不可及了,现在苏瑜竟然翻身成了国营饭店的经理,那饭店不是镇上的还是县城的! 简直连翻了好几次身,一下子就和她们拉开距离了。 普通人和普通人之间门稍微有点差距,会让人觉得羡慕、嫉妒。但她们和苏瑜的差距压根不是一点点,在鸿沟之下,只有仰望。 白秀琴笑意收了收:“当然是真的,国营饭店的门口白纸黑字贴的清清楚楚,你们有谁不相信,现在去看都能看见的,咱们还能拿这事开玩笑不成?”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觉得太惊讶了。”姜桃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她透过缝隙悄悄看向苏瑜。 发现对方脸色始终淡然,好像她们议论的压根就不是她。 更重要的是她的这份淡然,完全不像是装的,而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光是这份镇定,姜桃自觉学不来。 她不知不觉换了语气:“苏瑜、姐,好厉害!” 苏瑜好像才听见自己的声音似的,侧头看了她一眼,微微笑着说道:“你也可以的,每一位女同志都是很厉害的,只不过我们一直被困在家里,没有人发现我们的光芒,只要能勇敢的走出去,早晚有被人看见的一天。” 姜桃眼神亮亮的看着她,重重的点了点头。 寇静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一趟供销社,水果糖大白兔奶糖买了一堆,她给每个军嫂都公平公正的抓了一把,叫他们回去带给孩子吃,沾沾喜气。 “行啊,婶子,那我就不推辞了,希望孩子吃了以后能有苏瑜一半出息。” “我也是我要带回去给我儿子吃,他马上就考高中了,吃了苏瑜的糖一准能考上。” “我的也留给我儿子。” “我留给我孙子……” 夸完了苏瑜不少人又夸起了寇静。 “婶子真是教女有方,快告诉我们,你之前到底是怎么教育的?” “我也要听,我要多跟婶子学一学。” 寇静表面上看着很谦虚,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女儿做饭的事情,她不看好,这会儿当经理了反倒安了心。 只要不拿锅铲就不会翻车了吧,话说他们家还真没一个当官的。 至于赵时年,则完全不被寇静放在“一家人”的范畴内。 苏瑜这么冷不丁的崛起一下,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我家苏瑜压根就没怎么教,我自己也是厂里当工人的,学历不高,怎么知道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