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 【结果还是疯了不是?】 ‘好了知道了,那家伙通过预言与命运的神职硬是通过我透露的一鳞半爪穷举出了真正的魔法阵和召唤咒语,然后还验证成功,’我挥手关掉那些截图,‘那么现在该怎么办?’ 【总之,这个魔神只能放在最后处理,暂且就把任务线继续往下推,并找机会再击败或者同盟一些魔神——话说你现在停止时间可是停得有点久了啊。】 ‘呵呵,你这个乌鸦嘴,黑暗兄弟会的任务线果然崩了。’ 无视蠢系统叫嚷“不是我”的声音,我重新推进了时间。 ——20:52—— “就是你召唤黑暗兄弟会?”我居高临下地看着阿文图斯,趁他没注意顺走黑暗魔经和教本残页,连魔法阵也重新画了一遍。 “是,是的,”小男孩虽然十分惊讶,但口齿仍然清晰:“我希望你们能杀掉裂谷城的慈祥桂罗。” “诅咒别人是双重的,在把对方送进灵魂石冢的同时,你的灵魂在死后也会进入湮灭,尽管这样也无所谓吗?”为了防止自己笑场,我保持嫌弃脸看着他。 【噗哈哈哈!】然而还是有人笑场。 ‘今天你笑得太多了,我在干扰莫拉的判断懂不懂?’ “什,什么?我可没听说过这种事,你们不是只收钱吗?”阿文图斯的表情终于不那么淡定了。 “但你没有足够的钱,不是吗?”我环视了一下周围的摆设。 阿文图斯的母亲被金发女子会的成员们安置在塔洛斯神殿附属的疗养所中,这座艾瑞提诺家族的大屋因为很久没人居住而显得有些破败,也正是因为这样,阿文图斯才会在这里进行黑暗仪式,如果有黑暗兄弟会的成员来和他接洽也不会引起太大的注意。 “不,我有很多钱,随时可以请碎盾阿姨动用,”小男孩慌乱不已:“请不要让我在死后和母亲去不同的世界!” 我真应该把这句话录下来去放给他在松嘉德的父亲听听。 “那么,契约成立,”我表情不变:“在我杀掉桂罗回来之后,希望你能准备好酬金,否则代价便是你的灵魂。” 此时在天际活动的黑暗兄弟会分部和位于赛洛迪尔总部有根本性的不同,由于帝国和梭莫的大战,以及紧随其后的帝**团和风暴斗篷的内战,双方完全切断了联系,他们无法获得天际省举行黑暗仪式的地点和人物的任何消息,只能在听到“那谁谁在举行黑暗仪式”这种风闻之后再去派人接触。 当然,这是我故意安排的,如果他们举行仪式、接受委托、杀人拿钱一气呵成,我根本连干涉救人的空余都没有了。 “等等!”原本有些畏畏缩缩的阿文图斯忽然身手敏捷地爬了起来:“如果我想雇佣黑暗兄弟会做些别的呢?” 这熊孩子或许打算在桂罗死后追查究竟是谁在针对他们母子,并打算来个连锅端? “我们知道你举行黑暗仪式的原因,”我看着他,刻意放出一点灵压、杀气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但我们不是侦探,没有追寻真相的兴趣,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可以把艾瑞提诺家族彻底毁灭,并按他们具体的实力收取报酬。” “啊,呃,没有必要做到那种程度,”这小鬼再怎么凶残,也还是被吓住了:“我只想杀掉桂罗,和她背后指使的人……” 虽然这么说,但如果真的被他看到那些谋划过他们母子的人员名单,艾瑞提诺家族离毁灭也不远了。 “最后提醒你一句,如果暗杀目标太有指向性,即很容易被猜到谁是雇主的话,你不会比目标活得更久,这种事我们经常见到。”我感觉保持嫌弃脸有点累,从背后抄起一杆挂着黑龙旗的旗杆,准备打开湮灭之门去裂谷看看。 当然,颜色以及形状得调整一下,以免被肯定关注着这里的莫拉看出端倪,嗯,就用里面满是眼睛的黑暗空间裂隙好,至于两端的蝴蝶结……这个还是算了。 【哈哈哈……噗!】 笑点这么低的系统世间罕见。 “最,最后一个问题,”阿文图斯似乎镇静了许多:“桂罗她,值多少钱?” “一千零四十金币,即正常情况下的罚金。”我挥动旗子打开隙间皮肤的湮灭之门,留下一句话之后直接跨了进去。 “这么说至少得七千二百八十枚金币……”小鬼头在后面十分凶残地喃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