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撞墙也没有用!今日你哪怕是死了,老子也要上了你的!”
一道猥琐的嗓音突然响在耳边,紧接着一只油腻粗糙的手就摸到了她的领口。
沈盈冷不丁地吓了一跳,猛地睁开了双眸,就对上了一张狰狞又恶心的黝黑脸庞,正色迷迷地压着自己。
“哎哟?不装死了?那黄元洲都死了好几年,你还真的要为他守身如玉呢!听说他连洞房都还没有进,你还是个雏呢,你从了老子,老子娶了你,总好过你这样守一辈子活寡是不是?”
身上的人流里流气地说道,动作粗暴地想要撕扯开沈盈的衣衫——
不,应该是沈盈娘。
因为她穿越了,成了一个古代的一个美艳小寡妇,夫君早死,婆婆亡故,全家就剩她一个水灵灵的绝色美人,无数豺狼虎豹垂涎觊觎,都想把她吞吃入腹。
这不,村里头的流氓黄大彪趁着天色昏暗,这就从窗口摸了进来,捂住了她的嘴巴,就要对她霸王硬上弓。
沈盈娘也是被这地狱开局吓得懵了一下,随即猛地张开嘴,狠狠咬住了黄大彪的手,她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恨不得将黄大彪的手给撕扯下一块肉来。
黄大彪想不到娇娇弱弱得如同一朵娇花般的沈盈娘反应竟然如此激烈,痛得顿时脸色扭曲,却又不敢大喊出声。
趁着黄大彪吃痛抽开了手,沈盈娘猛地扯开嗓子大喊道:“救命!救命啊!”
听沈盈娘大声呼救,黄大彪顿时有点急了,猛地用另一只手狠狠地对着沈盈娘的脸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臭骂道:“贱人!你喊什么!是不是想要将全村的人都叫来,让他们看看你偷汉子的样子?”
沈盈娘咬了咬牙,想要屈膝狠狠朝着黄大彪来一记,然而,男女之间的力量实在太过悬殊了,哪怕她用尽力气也无法动弹分毫,反而在挣扎中,将自己本来就扯开些许的衣衫弄得更加凌乱不堪了。
黄大彪见状,忍不住得意道:“别痴心妄想了,就算你叫破了喉咙,都没有人来救你的,你就乖乖从了我吧——”
说着,黄大彪就翘起了一张令人恶心的香肠嘴凑了过来,要亲吻沈盈娘。
沈盈娘的身子被掣肘得动弹不得,有一瞬间真的绝望了。
她在现代可是个人形锦鲤,不管何时都有恰倒好处的好运,为什么穿到古代,她这个特质就不灵了?
难道真要被这恶心的狗男人玷污吗?
就在黄大彪凑近沈盈娘的瞬间,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破窗而入的脚步声。
不等黄大彪回过头去,来人便狠狠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狠狠踢开,冷声斥责道:“黄大彪!你这个恶棍!你欺负一个小寡妇!你简直不是人!再不滚,我将你打死!”
黄大彪瞄了一眼来人,虽然心里头满满的不甘,却不敢招惹他,急忙捂住被踹得几乎断掉的腰,仓惶狼狈地逃走了。
来人身形挺拔,高大俊朗,粗布长衫下包裹着板正结实的身材,透过隐约的轮廓都可以窥视到其中阳刚的爆发力,他开口的声音沉着有力,中气十足,一双锐利而深邃的眸子更是隐隐带着摄人的杀气,衬得他整个人越发的威严,让人生出满满的安全感来。
按照原主的记忆,眼前这人叫岳凌钧,是村里头最有本事的猎户,前几年才从外地搬来的,长得高大俊美,而且打猎还是一把好手,日子过得不错,因为他带着两个孩子,所以至今没有成婚。
岳凌钧见黄大彪走了,这才上前一步,要扶起跌在地上的沈盈娘。
然而,他的目光扫过去后,却又有些仓惶无措地别开了。
因为刚才那一番折腾,沈盈娘的衣裙被撕扯开了领口,露出了一大片白如凝脂的肌肤,在摇晃的烛火之下白得晃眼。
岳凌钧迅速转过身,沉声道“沈娘子,你没事吧?我给你将窗子钉一钉吧。”
沈盈娘将岳凌钧的反应看在眼内,急忙也站了起来,拢好了自己的衣衫,回道:“谢谢岳大哥。”
这窗子被黄大彪撬松了,他就是从这里钻进来的,刚才岳凌钧为了救人也是破窗而入,所以这木头窗子已经稀烂了。
岳凌钧捡起了地上的木框,又捡了些木头回来,拿着锤子敲敲打打的,将窗子结结实实地钉了回去。
他为了干活方便,将外袍脱掉了,一下一下地将窗子重新钉好。
沈盈娘看着岳凌钧高大挺拔的背影,他脱掉外袍下,里头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褂子,露出了古铜色的粗壮手臂,看着他满身结实精壮的肌肉,沈盈娘的脸忍不住红了红,浮起了一抹绯色的滚烫来。
她刚才已经在脑子里头将原主的记忆梳理清楚了。
她一个寡妇,又长得娇弱貌美,村子里头觊觎她的地痞流氓不在少数,以往是碍着她那个恶婆婆不敢动手,如今婆婆也死了,整个屋子就只得她一个人,总归是不安全的。
她若是要在此处安身立命,找个男人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