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一切,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慢悠悠的拿起筷子夹着菜吃,动作倒是优雅,不过落到夏紫檀的眼中就是东施效颦。
她还是没忍住,冷哼一声道:“凌钧哥哥,我倒觉得邱嬷嬷的称呼没什么问题,你跟岳夫人都是一家人,这母子间哪有隔夜的仇?你不能为了气岳夫人,就随便找个野丫头当夫人吧?她配吗?她知道平波候府在哪吗?”
夏紫檀言语中的鄙夷不加掩饰,满满的恶意。
沈盈娘似笑非笑的说道:“这位小姐,难道你没听见我家相公说的话吗?他说了,他不是什么大少爷,不过你称呼我相公哥哥,那我怎么说,也能担当得起一声嫂子吧,当然了,你若不愿意叫我嫂子,没关系,出于礼教,称呼一声尊夫人也是没问题的。”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小小年纪的不知道学点好的,嘴上也不知道积德,张口闭口野丫头,看来之前在点心铺,我还没有见识过你真正的教养,如今我算明白了,你为什么只能称呼我相公为哥哥,却不能是其他。”
“你说什么!”
夏紫檀气得一拍桌子,站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沈盈娘。
“你根本配不上凌钧哥哥!我说了,凌钧哥哥跟我才是般配的一对,你凭什么横插一脚?而且你配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争?乡下来的野丫头,给我家当丫鬟都不配!”
沈盈娘脸上的笑容收敛,将筷子往桌上狠狠一拍,然后抱着岳凌钧的胳膊,动作亲密地靠在了岳凌钧的肩膀上说道。
“什么叫做横插一脚?我相公可喜欢我了,若你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为什么我相公娶的是我而不是你呢?还不是因为我相公品味好,可不是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家带,我也是我们村儿的一枝花,怎么就配不上我相公了?”
沈盈娘故意说这些来气夏紫檀。
夏紫檀的脸色青紫一片,她不满地看着岳凌钧,希望岳凌钧能为她做主。
可岳凌钧却直接把沈盈娘揽进怀里,冷冷地瞪着夏紫檀。
“夏小姐,你要是不会说话,就闭嘴,且不说你作为女子,该注意形象,就说你出生名门是不是也得顾忌作为名门的体面?我在乡野间住惯了,但是也没见过几个女子像你一样,跟个泼妇似的!”
居然被岳凌钧骂成泼妇,夏紫檀委屈得眼睛都红了。
“岳凌钧!我看你是愈发的没教养了!”
陆氏终于忍不住开口,然后把夏紫檀拉回椅子上坐下,安慰的拍了拍她说道。
“行了,别哭了,好好坐着。”
说完,陆氏便看着对面的两人,特别是对上沈盈娘带着挑衅的眼神时,她心里的火气就噌的一下往上涌。
这个野丫头,凭什么这么嚣张?还不是仗着有岳凌钧的喜欢?狐狸精!
陆氏从沈盈娘的身上看到了以前那些围着她相公打转的那些骚狐狸。
男人不就喜欢这些货色吗?
陆氏一开始的打算是想好好的说,先把岳凌钧哄回京城,后面的事情,可就不由岳凌钧说了算了,可现在看来,好说怕是没什么用,岳凌钧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陆氏便冷着脸说道:“岳凌钧,你离开京城确实有些时日了,但并不代表你可以忘记作为平波候府大少爷的体面,你看看你如今都变成什么样了,居然为了一个乡下丫头,这么对夏小姐说话,你的教养去哪儿了?还不赶紧给我道歉!”
沈盈娘看了一眼岳凌钧,虽然岳凌钧什么都没有说,也没什么表情,但是沈盈娘就是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悲伤,她心里也来了火气,不想让岳凌钧跟陆氏正面对上。
毕竟从世俗意义上来说,陆氏到底是岳凌钧的养母,而且岳凌钧自己也有伦理的道德枷锁,叹了一口气,沈盈娘便主动出头,把话接了过来说道。
“这位夫人,我相公的教养在他心里放的好好的,但是要对谁用,那得看对面坐着的是人是鬼,这位夏小姐胡说八道,满口喷粪的时候没见你出声管教,反倒是我相公随口反驳两句,你就要说他没教养,你安的是什么心啊?”
“我还真是很好奇,你跟这位夏小姐什么关系,这么维护她,你不是我家相公的亲戚吗?哪有胳膊肘往外拐的,像我,我就是个护短的,不许别人欺负我相公,哪怕你是我相公的亲戚,我也是不会让你随便欺负他的!”
沈盈娘这话一出,岳凌钧心里暖暖的,忍不住深情的看着沈盈娘。
沈盈娘拍了拍岳凌钧的肩膀,笑得很是包容,说的话阴阳怪气。
“相公,人家都要骑你头上拉屎了,你干嘛忍气吞声,别忘了,我才是你的家人,对于某些不识好歹,没有眼力劲儿的,直接骂回去!反正这是亲戚,又不是你爹娘,你怕什么?”
陆氏气的脸色铁青,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嫁给山野糙汉后我旺夫旺崽旺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