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帮派里那些老人的说法,大坤比起薛振南自己都要强上一些,这都没打过? 薛振南心中一寒,反手摸到后腰插着的一把枪,心中略微一定,随即怒喝道:“都给我上,抄家伙,往死里砍!” 薛振南这群手下果然和赵疤子的那群人有区别,纷纷拔出砍刀照着丁小义围了过去,一刀刀都是直奔要害,显然都是见过血的凶人,都是往死里下手。 丁小义冷哼一声,脚下一踩不退反进冲进了人群。 真气均匀的遍布全身,寻常刀棍甚至根本不能接触到丁小义的身体,而他挥出去的每一拳每一脚,都是带着澎湃的力量和汹涌的怒火。 这群家伙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丁小义也不再留手,一拳一脚当真是只要碰到,全部都是骨骼尽碎的下场。 砰砰砰! 一连串的拳脚到肉和骨骼碎裂声接连不断的响起,伴随着这群打手的惨叫哀嚎声,交织出一曲令人胆战心惊的乐章。 和之前那些被真气所伤的人不同,那些人在丁小义的留手下多半只是内伤,后遗症也只是不能用力没法做恶罢了,但是这群家伙一个个丧尽天良,丁小义不再留手之下,全部都是四肢粉碎性骨折,内脏破裂吐血。 下半辈子全部都要与轮椅担架作伴,但凡能够被人搀扶着站起来,就算是祖上烧高香了。 冰冷的刀光闪烁,丁小义如入无人之境在人群之间穿梭着。 薛振南看得额头青筋直跳,躺在地上的乔雨然却早已经泣不成声。 每一次看着丁小义贴着刀光闪烁,她的心就忍不住剧烈的抽搐着。 “不要,不要啊……”乔雨然的喉咙里翻滚着担忧的凄吼。 她这辈子几乎从未体验过被爱的感觉,哪怕是父母也无奈将她送给了赵憨勇,受尽屈辱。 然而眼前这一幕,真真正正的让乔雨然的心里对丁小义充满了情意。 这个男人,他在为我赴死啊!